秦桑撸袖子上前,帮忙濯洗起来。
两个人四只手,在水桶里搅拌着玩了起来。
“这么说,新监军还是和东夷有勾连?”
墨忱卿冷笑一声,未接话。
沉默表示默认了。
秦桑冷笑一声,“这个国家,这个朝廷,已经烂到了骨子里。”
墨忱卿低声:“你安心做大夫就好,其它的担子,有我呢。”
秦桑不甘示弱:“我可以帮你一起挑。我可不是弱小的米虫,光靠着吃你的!”
墨忱卿带水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停在耳后,“你就算做米虫,也只能做我的米虫。”
“去你的吧,好油腻的说。”
外面耳目众多,秦桑和墨忱卿没敢逗留太久,洗完了一缸药材,墨忱卿帮秦桑把药材拿到阳光下晒,顺便把缸也搬出了制药房。
秦桑挥手示意他离开,然后薅了一名战俘,掼进洗药材的水里,命令他在水里泡足了半个时辰。
陆东打着手语问她,这缸药水又是做什么用的。
“别瞎问。”秦桑努嘴,示意她走开。
她早看透了陆东,就是想来问问她和那高个子躲在房间里做什么了。
做什么?
接吻啊!
这种事能告诉她吗?
当然不能。
不然这娘系下属又要开始折腾人了。
秦桑等那战俘泡完了药澡,往外拖的时候,忽然发现,那战俘脖子里几个红点引起了秦桑的注意。
这几天她扎针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他们有什么异样,这红点是新出来的!
秦桑马上按住战俘,扯开他的衣领一看,只见他后背密密麻麻的红斑!
秦桑心里咯噔一下。
“谁懂大昊语?过来翻译一下!”
这边的守卫都摇头表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