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是墨忱卿的恩人,但我总不能还要替他去勾心斗角吧?他就快及冠了,有些事,他得自己去争去斗,不能指望别人的。”
“而我是郎中,医得好病,医不好人心的。”
墨如海脸色不好看。
在墨州地界,还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当然,老三这样的例外。
但他是墨如海,这点小阵仗就把他给镇住了?那怎么可能?
“秦大夫说的很是,忱卿再有一个月就及冠了,已经是个大人了,他应该替他父亲分担重担了——就比如,传宗接代。想来,等他凯旋回京,他父亲就会为他安排一桩门当户对的亲事,成亲、生子、辅佐他的父亲,等他父亲百年之后,他会继承王位,成为真正的墨家之主。”
秦桑点点头,一副很欣慰的样子,“若是能如此,也不枉我救他一命。只望他将来能够大富大贵,一生平安顺遂,届时他若是还能记得曾得过我的恩惠,理该年年送些金银礼品与我,谢我成就了他的一生。”
墨如海:“……他一定会记得秦大夫你的大恩大德的,如果他不记得,我也会提醒他的。”ωωw.
秦桑喜笑颜开,“如此,那就多谢大人了。”
墨如云暗自发笑,一物降一物,他二哥的报应绝对就是秦大夫!
墨如海无功而返。
墨如云和秦桑等他走了才开始小宴,陆北那谁梁子都被允许上桌,墨如云要带着上路的几个主要负责人,也都入座,热热闹闹一大桌,临上路之前,大吃大喝了一顿。
去随州的路上积雪减少,墨如云令人把秦桑的爬犁车换成了马车,加上他的马车,一行一共有八辆马车。
次日一早,八辆车浩浩荡荡上路,出东城门,往随州方向而去。
车马不停,中午半个时辰吃饭,吃完便又上路,天黑之前,前面探路的小厮包下一家客栈,一行人到客栈落脚。
第一晚有大客栈住,有不错的饭菜吃,一行人都没觉得辛苦。
到第二天,路上开始有零星难民,车队有足够的护卫,零星难民并不敢对车队有什么妄想,中午没找到能打尖的地方,一行人在路边支起锅灶,拿出备好的食材煮饭。
陆北把菜干肉干加米熬成浓稠的菜肉粥,加点盐巴,秦桑又偷偷加了一大把药料子在粥里,营养保证了,味道也不错。
护卫和车夫们围一起吃,秦桑和墨三爷蹲在灶前,一边烤火一边嗦粥。
厨子陆北打趣:“秦姑娘,你当初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