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跟着碍事儿。
沐然又是一顿撒火,嫌弃秦桑来得太晚。
秦桑理直气壮反驳:“众生皆平等,刺史大人的腿要治,百姓的病也要治,难道我要放着别的患者不管?刺史大人,您说,这能说得过去?”
他要敢说说得过去,她一会儿扎针的时候一定扎他个半身不遂。M.
江荣非常上道地摆出一副父母官的做派来,“秦大夫为墨州百姓辛苦了,我这个刺史,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呀。”
秦桑笑眯眯的:“各司其职,刺史大人不要妄自菲薄。”
江荣:我就客气几句哄哄你,你这傻女子还当真了。
沐然看两个人神色,打从心眼里觉得两个人是在眉来眼去,她暴躁道:“行了行了,别闲扯了,赶紧给大人针灸!这么晚了,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莫非是想着晚上还能偷偷摸摸做点啥?好,我给你们机会,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对……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干出什么无耻勾当来!”
秦桑皮笑肉不笑的:“我这名声反正已经坏了,虱子多了不怕咬,真干出点什么来,那也不过是头上多只虱子,大人可就不同了,他新官上任,要是坏了名声,要如何服众?夫人说话三思。”
沐然一噎。
真是令人懊恼,她一看见这秦桑,火气就忍不住上涌,脾气就控制不住,那些从小培养起来的修养和宅斗技术,就全都不知所踪了。
沐然气呼呼地走了。
昨日的针灸过程不过一刻钟,谅这片刻光景这两人也做不出什么来。沐然这才走得干脆的。
江荣立刻原形毕露,按捺不住兴奋的小心情,“小桑,我想你了。”
秦桑差点没绷住,把隔夜饭都吐他脸上。
她一本正经道:“大人,您夫人刚才还在担心您名声受损呢,请大人自重。”
此时房中无比人,江荣哪里肯老实?他涎着脸道:“小桑,过去是我有眼无珠,可我也是不了解情况,我父母说你行为不检点,我完全是被他们给骗了!”
秦桑拿出银针,一针扎在了江荣痛感神经上。
“嗷!”江荣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秦桑勾着嘴角,语气温柔又邪气,“你父母骗了你呀?那你怎么那么好骗呀?还是当朝状元呢,怎么就这点脑子?麻雀都比你的脑子大。”
江荣光是听听声音都觉得骨头酥了,哪里还顾得上秦桑说了什么逆天的话?又干了什么过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