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已经渐渐恢复了平和的心态,他盯着秦兰,眼睛一刻也不敢挪开。
秦桑张张嘴,想说他不用这么看着,最后又把嘴闭上了。
爱看看去吧,习惯习惯就好了。
秦桑自己也没敢离开小院,就在院子里加工她昨天购买回来的药材。
墨忱卿过来帮忙,她旧话重提,“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墨忱卿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气,“还有些事情没做完,做完就走。”
秦桑睨着他,哂笑,“在这个村你还有什么事情没做完?该不会是看上哪家姑娘了想要带走吧?”
墨忱卿与她对视,没好气地应声:“嗯。”
秦桑眸光微闪,声音不觉间都低了几度,“谁家姑娘?需不需要我去给你说个媒?”
“不用,我看上的姑娘,我自己追。”
“嘁……还挺自负。”
“这不叫自负,这叫自信。”
“去去去,你把白芷切这么碎干嘛?切片!切片你懂不懂?你给我放下吧,快离开我的视线!”
被嫌弃的墨忱卿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闷声笑了,他越笑,秦桑越恼,最后拿起切药的长锯刀拍在了墨忱卿胳膊上,“笑,笑什么笑?给你脸了!”
“不是……阿桑,怎么忽然就气成这样了?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我醋**!”
洗完碗出来的陆北听见二人后边这几句,脚步都放轻了,屏住呼吸蹑手蹑脚溜墙根儿回了自己屋,才放心地呼出一大口气。
天啊,小主子这是遇到对手了啊!
从小到大,就连王爷都没有骂过小公子一句呢!
秦姑娘开天辟地第一人!
不过,这样粗鲁的姑娘,将来想带回王府,该有多难!
为小公子掬一把辛酸泪!
秦兰下午的时候醒过来,陈中先是叫了秦桑,然后很负责地问了她身体的感觉,一一记录下来。
秦桑过来给她把了脉,检查了一遍膝盖,道:“如果疼得厉害了,就告诉中哥,让他拿止痛药给你吃。”
秦兰脸色苍白,说话还有些大舌头,“你愿意给我吃止疼药了?”
秦桑凶巴巴道:“你不听话我就不给你吃!不但不给你吃,还要给你喝前天的、昨天的那种又臭又苦的药汤子!”
秦兰眼眶包泪,憋屈得快要哭出来了。
“我……我听话……哇呜……”秦兰哇哇哭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