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指示,悬颅示众。墨锦阳的父亲墨四爷在大爷面前告了您一状,大爷正要派人来墨州抓您回京都呢。”
陆北表情愤慨,但还是不太敢插话。
墨忱卿听完,神色没有什么变化,“还查到了什么?”
“那些杀手……是定王府派出来的,眼下还没有掌握实质的证据。是东姐的眼线听见定王与人密谈,至于那密谈之人,东姐也没有查出来是谁。”
墨忱卿眸光讳莫如深,未置一语。
陆南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墨忱卿。
气氛一下子沉寂诡异起来。
良久,墨忱卿才悠悠吐出一句:“是没查出来,还是不敢说?”
陆南无奈,“什么事都瞒不过公子。”
墨忱卿轻哂,“这有什么难猜的?定王与今上一母同胞,最是听今上的话,除今上之外,他与旁人来往甚少。”
陆南和陆北见墨忱卿就这么把幕后黑手曝了出来,都有些慌神,慌神中又带着愤慨。
“公子!”陆南欲言又止。
墨忱卿冷笑,“天高皇帝远,怕什么?”
陆北愤慨道:“就是!怕什么!怕就不会遭暗算了吗?若是有咱们违法乱纪的证据,那就行使权利,咱们绝无二话!咱们又没违法乱纪,就合该被猜忌吗?”
陆南无奈地叹了一声,“陆北,你就别添乱了。”
“二哥!你是不知道公子伤得有多重!如果不是秦姑娘,公子和我就都死在小云岭了!”
“我知道。”
可他们能怎么办?这个哑巴亏,只能硬吃下去了。
“你知道个屁!要不是秦姑娘医术了得,我们真的就完了!”
陆南:“……”你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上次说人家是个村妇。
陆南也是见识了秦桑给江修文治病的过程,晓得这个女人是个深藏不露的。
“对了,公子,您上次说让属下带银票过来,属下带了五千两来。”陆南从包裹里拿出五千两银票,放在桌上。
小主子没有带银票在身上的习惯,他猜着上次要三千两,应该是想酬谢秦桑的,怕小主子手头不方便,他又做主多带了两千两来。
陆北瘪嘴,“秦姑娘最近不需要银子,锦上添花,哪里有雪中送炭来得让人印象深刻?”
陆南:“……管它雪中送炭还是锦上添花,这不是咱们应付的诊金吗?付就完了呗。”
陆北哼唧:“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