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看着卫尘。
卫尘见卢本禾的模样,忽然心内一惊,暗道此人怎地这般表情,一想到卢本禾乃是男身,难道其心理有异于常人?
卫尘心内一激灵,急忙将卢本禾放下,讪讪一笑的说道:“卢兄,卫尘多有冒昧,请勿见怪。”
卢本禾此时脸都快红到脖子,若不是火烛昏黄,恨不得自己找个地洞钻了进去。半晌之后支支吾吾的说道:“卫尘,此地荒郊野外,如此多的虫鼠岂能安睡。本公子今晚就在凳上坐着,你睡那炕上。”
卫尘闻言接话道:“卢公子,床铺就给你,卫尘乡野睡惯了,随便应付一下即可。”
卫尘说完,将外套重新穿好,自顾闭目在凳子上打坐调息。
卢本禾暗地里瞄了一眼卫尘,见其不再搭理自己,便只得斜靠在床上,从开始的半睡半醒,渐渐的沉入梦乡。
翌日清晨,几声清脆的公鸡啼鸣声,打破了山村的寂静。卢本禾睁开眼睛一看,卫尘不知何时不在屋内。
卢本禾心内一动,急忙出屋去看,只见大娘一人在院子内收拾柴火。
“大娘,卫尘呢?”卢本禾急声问道。
“公子,那后生说自己有事,一早便走了。特意嘱咐老身不要吵醒公子。”大娘看着焦急的卢本禾,慢悠悠的说道。
“卫尘,本公子就算追你到天涯海角,亦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卢本禾一咬牙,恨声叫道。
大娘不知卢本禾与卫尘是什么关系,见其这般表情亦不敢多说话,自顾转身往里屋而去。卢本禾出屋策马疾驰,沿着来时的路一路往前,半晌之后亦无卫尘的踪迹,不禁两行清泪,滴滴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