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收获。”刑斌道。

刚子对刑斌竖起大拇指，“心细如发，向你学习。可她为什么要隐瞒，这不是个事啊，谁还没有个男朋友女朋友。”

“咱俩都没女朋友。”

“既然都来了，现在上去现场发问，不就一清二楚了么，咱们上去吧。”

刚子话音一落，顺手就熄了火，拉门准备下车。

刑斌一动不动，“你让卫慧先平静一晚吧，我们都了解了，明天先去公寓管理处查一查租户资料，收集多些信息，确定一下我们要眼卫慧了解的方向，你这会儿再上去，她真的可以不让你进门儿，你难道还回局里开搜查证不成。”

“哥你再想个借口呗，我是心急火燎的。”刚子嘻嘻一笑。

“借口我钱包拉上面儿了，这种电视里的段子好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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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斌需要想一个方向，目前搜集到关于李雅聆的信息实在太少，初看跟她的死亡都没有任何联系，按刚子的思维导图，卫慧的男友也可以算一个枝节，可这个枝节的定义是什么了？

卫慧不愿意将男友曝光给警方，心里一定是有所顾忌，这个顾忌又是什么了？

上午和卫慧的接触里，感觉她不是那种聪明伶俐的女生，更不善于说谎，却又偏偏要向警方隐瞒。

或许这种要和警方打交道的事，她不想再牵扯更多的人；也或许是男友本来就行止不端有劣迹，容易让警方产生怀疑；又或许，她不愿意因为案子涉入到她的私生活里……

这一路上，刑斌没有想出合理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