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一切如烟云般消散。

良久，卫慧停止了啜泣，慢慢地恢复了情绪。

“可以继续吗？冯小姐。”

读者身份证-伍陸彡⑦④彡陸⑦伍

刑斌尝试性的问了一句，他不确定卫慧是否完全恢复情绪，也担心在询问过程中，卫慧再一次忍不住。

他的脑海里同时也闪现出了胡女士，在刑斌向她说起毛会得时，她似乎完全没有感觉的神情，天差地别。

一个死去了丈夫，一个死去了闺蜜，伤悲的情感却如此差异之大，刑斌在心里微微地概叹。

“可以，你们稍等我一下。”卫慧起身去了洗浴间。

刑斌和刚子依然能清晰地听见有抽泣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洗浴间传出来。

“她真的很伤心，我是第一次看见女生哭得梨花带雨，真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不过也弄懂了一个词。”刚子轻声道。

“哪个词语。”刑斌示意刚子声音再降点分贝。

“情不自禁。”

刚子这个词用的很恰当，在卫慧哭泣的过程中，刑斌一直在仔细地观察，这是他的职业使然。

卫慧的表现，符合悲从中来的心理反应，她和李雅聆确实是一对好闺蜜，也或许，她们之间已经超越了友谊，彼此在对方心中都是家人，对于家人的离去，悲伤是难以自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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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女士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