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因为章丘死去而狂欢的因徒们,骤然停止了他们的喧哗,变得安静而肃穆。这些囚徒里面不乏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狂,也有着以杀人为乐的**们,在此刻,他们安分得像是看着老师的小学生。
吴吉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张大嘴巴,好像要解释什么,但紧绷的肌肉完全脱离了他的控制。他只能瞪大眼睛,张着嘴,一个劲儿得给任一磕头。
曹燕显然淡定得多,她冷眼看着面前的一切,花白的头发在风中僵硬得摆动着。良久,她都没有挪动她坚毅的目光。
任一对吴吉已经没了兴趣,他看着曹燕,心里面是无数种矛盾的感情强行杂的混合体。他有着母亲去世的悲伤,又有着无比的愤怒,对自己无能为力的绝望,同时曹燕还给他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他感觉头疼欲裂,两只手抱着头,跪了下去。吴吉磕着头,脑门上已经渗出鲜血,他一抬眼,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任一,两眼翻白,直接吓得晕了过去。
"为什么为什么…"任一好像在哀求,他就这么跪着爬到了曹燕的身边,两只手抱着她感受老迈的腿。
“这只是一个意外,对吗?”
“你从头到尾都不知情,对吗?”
“这不是美梦组织的安排,对吗?"
他鼻涕眼泪混杂在一起,不太体面得用乞丐般的眼神望向曹燕,期待一个肯定的回答。他的内心早已经崩坏的稀巴烂,他现在只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美梦组织的安排,而是一场意外。
曹燕叹了口气,"我的确不知情。"
任一感激得站了起来,他已经没有精力去确认这句话是真是假,只是一个劲儿对着曹燕说谢谢。
他失魂落魄得往监狱外面走,绕过高而厚实的墙壁,向女子监狱走去。
“任一,没意义的,这么长时间了。“曹燕跟在他后面,快步的行走,让她有些喘不上气。
任一扶着墙,虽然踉跄,但走得还是很快,“不,不会的,监狱有太平间的,正好是冬天,人还在的,人还在的…"
“他们不可能留下的!"曹燕虽然远离城市生活,但这点常识还是有的,怎么会有人特地留下证据呢?
"不会的,不会的。"任一摇了摇头,他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
"你就是任一吧?"女子监狱高处的眺望塔上,站着一个中年的女人,高高得俯瞰着下面的任一、曹燕和阿尔法。
“你是谁?"曹燕问了一句,而任一似乎根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