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窗户上印着推杯换盏的人影，还有时不时飘来飘去的曼妙的女人身影。

“你是想说，这里面的人，我一个都惹不起是吗？”

“不是吗？”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任一。”

李群的脸一下子塌了下来，那股自信飞得无影无踪。他的脸变得严肃起来，然后又变得轻松。

这一系列的变化连任一这个微表情专家也看不明白，他到底是恐惧、紧张、还是...轻蔑。

“终于见到你了。”李群笑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天生，他那真实的笑容里，总透着一股子奸诈，“跟我想的一样，你长得就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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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一没有想到，一时没反应过来挨了骂该怎么回应，“这...”

“就是很蠢，你明明有着有种权力，却还要做所谓的城市之光。这种浪费权力、妄想的行为，也只有蠢货才会做出来了。”

李群倒是很坦诚，他说的话一点不掺假，里面透着无奈和失望。

“你怎么不觉得是你目光狭隘，只能看到眼前的东西，完全没有远见呢？”任一不服，他示意阿尔法先不要轻举妄动。

“我啊，就是因为看得太远，才说你蠢。”李群继续侮辱着任一，丝毫没有畏惧，“你就像还是十几年前的流浪小孩，满脑子只有包子和油条。”

“你根本就不知道世界发展的规律，凭着运气到了那个位置，却还是被小孩子的思维控制着。”

“这个城市需要的是牢不可破的金字塔结构，上层压制着下层，下层牵制着上层，有空缺就补，挤不进来就淘汰，这才是社会该有的样子。”

“你妄想把所有人平铺在一个平面，这是何其愚蠢啊！”

“我从未这样想过。”任意低着头，李群的话对他有着不小的触动，“我只是想着每个人保持着善良，用正当的手段，各司其职。”

“正当手段？各司其职？”李群肆意地狂笑，“哈哈哈哈！你自己说出来不觉得可笑吗？你是在玩过家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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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笑。”任一看着他，那只瞳孔里满是坚定，“只要把你们这些败类全部清除掉，那么，我的理想就会实现！”

李群停止了狂笑，他第一次认真得打量着任一，叹了口气，“还是那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