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战。我不想将来的某一天,我俩劳碌半生买的房子变成永远无法住进去的砖瓦水泥。我不想将来某一天,我的孩子被高官挤掉名额,辛苦多年的寒窗苦读变成笑话。我也不想某一天,我成了一只带宰的羔羊,心肝脾肺变成别人续命的工具。我更不想某一天,在手术室外,等到了你的尸体。”
“方圆,你明白吗?总要有人这么做的,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那个人为什么要是你啊!我们不会这么倒霉的,我们肯定可以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得度过一生。”
“你还不明白吗?这不是倒霉不倒霉的问题!也许我们可以像你说的,安安稳稳得度过一生,但这只说明了一件事——那些灾难降临到了别人的身上,他们跟我们一样,普普通通,幻想着过普通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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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低着头,面无表情地落着泪。任一也像被抽离了脊柱一样,半瘫着倚靠在床头。
“我忘了问你了。”任一揉了揉头发,“我记得我在外面啊,怎么醒过来会在宾馆里面?”
“我接了一通电话,他告诉了我所有的事情,让我过来接你。”
“谁的?”
“任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