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掠过一丝惊愕,知道他被自己功力震得气血翻滚,于是右手一抡,把缆绳劈头打下。
横杆很窄,无处可避。
阴明冲上,又从背上拔出一柄长剑。
一柄剑对准绳头,另一柄剑却直冲刺李昊咽喉。
没有剑光的一击。
“哧”的一声,长剑把缆绳一剖为二。
李昊却借力后跳,跟着翻身而下。
水手们一阵惊呼。
鲍望丘大喜道:“终于摔死……”
李昊双手吸在白白的帆布上。
他竟然背一人,牢牢地附在了光滑的白帆上。
鲍望丘和边角倒吸一口气,心道:“他是人吗?”
阴明也是一惊,但他反应很快,一个健步冲到横杆尽头,长剑割下**帆布中。
接着阴明持剑割帆,向横杆的另一头跑去。
白帆飘落。
鲍望丘和边角吐出倒吸的冷气道:“这回可要摔死了吧。”
这时,李昊一个翻身,双手反卷帆布,身体一悬一飘,就扑在了桅杆上。
阴明立刻跳下。
李昊一声冷笑,双脚一踢,喀嚓一声,桅杆中断。
李昊双手一推。
折断的桅杆像稻草一般,直飞出去,落入海中。
李昊浑身是汗,扭头道:“容容,没吓到你吧!”
花容容闭眼道:“我想一定很精彩,不过……”
天空一个炸雷滚过,大雨倾盆而下。
李昊、花容容二人紧紧地搂在一起,汗水雨水交流而下。
两人嚎啕大哭,又哈哈大笑。
只有哭泣才能表达万分的开心。
只有大笑才能体味到经历死亡后的喜悦。
过了很久,李昊才停下酣畅的笑声,一手托着花容容的腮,一手替花容容擦去泪水,笑道:“你为什么哭呢?"
花容容颤动着嘴唇道:“不知道!”
话没说完,两张嘴唇又贴在了一起。
四周的水手站在摇晃的甲板上,望着断桅,又望着热吻中的两人,再望望乌黑的大海,好像做梦一样。
很久之后,花容容娇羞地道:“周围有人……”
李昊笑道:“天黑了,他们看不见我们。”
花容容胸回味刚才的恶斗道:“我太高兴了!”
“高兴得太早了!”
这声音冷冰冰,像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