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乱世渐起。
北宫成继续道:“钱半文怎么会坐以等毙,自然要请天下高手来保护他,这倾城会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巴铁玄等人点头。
符一不屑哼道:“强词夺理,胡搅蛮缠!”
巴铁玄见两人又要起口角,连忙道:“二位所说都有道理,不过等大伙到了半文山庄就知道了。”
符一和北宫成都各自冷哼了一声,就埋头喝酒喝茶。
李昊忙得不亦乐乎。
门外马车络绎不绝,都是向南缓缓行驶。
花容容在门后阴影中紧盯着李昊,盘算着如何等众人走后,先把李昊折磨,再慢慢杀死。
那帮人在店中大吃大喝,喝到兴处猜拳赌酒,又大肆吹嘘自己如何厉害,根本没有走的意思。
花容容心中怒火更胜,从炉堂中抽出一节烧得正旺的木柴棍,挥手扔到身旁的木柴堆中。
等柴堆烧得劈啪响,就跑出来大叫着火了。
屋中人,连李昊在内都闻到烟火味渐浓,以为是炉中木柴越烧越旺,谁也没留心去看,此刻大惊。
火借风势,瞬息间从后厨烧到了前面,一下子就火焰熊熊。
花容容连声乞求众人救火。
众豪士都是市井之徒,谁也不肯多事,纷纷离店出门上马。
花容容随后出门,堵在门前。
她把府门扣死,此刻更是烈焰冲天,谁也别想从后门逃生。
只见李昊拎起木桶抬水往火上猛浇。
火越烧越大,整个木屋都燃成一片火海,炽热灼人。
李昊的身影已经看不到了。
花容容握紧手中鞭杆,杆中有柄细剑。
她脸上笑容如花,好像久别的妻子与丈夫重逢一样。
可是过了很久很久,没人出来。
花容容笑容一点点失去,猛地一惊,跑到屋后,但是白雪的地面上没有半个足迹。
她又抬头看柳树,柳树上雪花冰枝如初。
花容容摇头,心中不解,他到哪去了?真会被烧死了吗?真是不可思议!
随后又有几辆马车赶来,花容容掏出一锭银子扔给车夫,一言不发上了车。
回头一看渐渐火弱的木屋,心中全无畅快的感觉,反而有点怅然若有所失。
车子碾着冰雪往山中赶去,越走越人烟稀少。
草木光秃秃,四野白茫茫。
一眼望去,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