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直站出人群道:“师父,要倒霉也只是先衡山,然后才是恒山,留下几年时间,咱们把功夫练好,就不怕玄清了。”
万风点头道:“曲直,你天赋很好,就是不肯下功夫。不然,你的剑法可以跻身于一流高手之列。”
曲直道:“师父,以后我一定改掉这个毛病!”
万风道:“大伙以后都要小心自己的言行!不要被人利用了。”
众人答应。
李昊呀望着暗中的玄清老僧,摇了摇头,这些人尔虞我诈度日如年,终天提心吊胆,活得有什么意思?
玄清老僧脸上又是惊讶,又是得意,但仍津津有味地偷看。M.
李昊转身往回,到了客栈,**准备睡觉,心道:“他们能像我这样睡好觉吗?”
第二天,李昊看完日出之后,才慢慢从东路下山。
“离开老家好几年了,不知老家怎么样了?门口的大槐树还在吗?院里的石凳,石马还是那么高大吗?”
李昊转身西南,连走了十几天,沿途饱食风味小吃,遍览路边美景,才来到老家汲县。
刚一进汲县境内,就见路旁乞丐成群,络绎不绝,从四面八方涌来。
李昊心里奇怪,难道豫南和冀南又有大灾?可无尽藏仍在暗中赈救,怎会让这么多人沦为乞丐?
李昊满腹疑惑,走着走着,又见一帮帮厨子,有的捏刀抓锅,有的炒菜买酒,也是从四面赶来。
李昊突然记起,五味长老曾说过要和乱帮在自己家老宅前打架!真是莫名其妙,为什么要在我家打架?
李昊又走了十几里,才来到老宅前。
宅前的两棵老槐树依旧笔直,灰墙斑驳,一切如旧。
李昊不知不觉热泪眼眶,喃喃地道:“我回来了。”
老宅前的空地上坐满了人,中间留出一块空地。
李昊叹了口气,绕过前门,从后院入内,手摸着往日的石凳,石马,泪水不知不觉从脸上滴滴滑下掉在石凳和木马上。
一切如旧,可人已经不是往日之人。
门外突然一阵叫声,宏亮整齐。
“这位爷是好人,给块糕吧!大恩德……”
是乱帮的帮中号令,在大事之前先要唱上一遍。
李昊擦着泪水,心道:“这帮家伙要是敢在我家门前胡作非为,我一定捏碎他们的脑袋!”
李昊在空荡荡的院里漫步,泪水夺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