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你见一农夫女儿漂亮,便替那农夫挑水、劈柴、挑粪、种菜,夜里站在房门前放哨,可人家瞧都不瞧你一眼,还说你下流无耻……”
周林沉持劲疾行,李昊渐渐落后。
于是急吼吼地道:“还有一次,你为了讨好一个姑娘,竟连夜赶了五百里,为她买了一截红头绳、一块胭脂……”
说话之间,周林沉已遥遥前行,终于不见踪影。
李昊大恼,瞥见路旁停着三匹马,便悄悄下马,解开绳子,上马后奋力几鞭,便将银袋扔下,引得后边一阵狂呼。
急行了一刻,就又见周林沉缓缓而行,李昊驱马上前,笑道:“跑得掉吗?”
周林沉猛地用力,狂奔起来,李昊骑马跟随,不住地用言语讽刺,两人一前一后,直向北行去。
过了半天,天色已黑,两人仍在前行,只不过李昊已闭口不语。
行了一夜,周林沉浑身湿透,但脚步不停,依旧快行,李昊却又累又困,东倒西歪,几次从马上掉下,头破血流,却不肯服输,仍是上马跟随。
就这样一直前行,不一会儿就听见涛声相击,
两人到了黄河边,李昊来终于支持不住,一头栽地,眼前乌黑。
等到李昊睁眼之时,耳边涛声如雷,不时有冰块撞击船舷的声音。
眼前蓝天白云,一阵阵的琴声和涛声撞击在一起,两声竟分不出高低来。
李昊大笑道:“周林沉,你输了!”
琴声停下,周林沉把那半块硬馒头递过去道:“我怎么输了?”
李昊接过硬馒头,此刻他又饿又渴,几口就吃了下去。
周林沉依旧抚琴,李昊吃完多了一份气力道:“一是你没把我扔下,二是你和我讲话了……”
周林沉淡淡一笑道:“想不到你这小子倒也有点硬骨头,挺合我的胃口,以后少跟我耍滑头……。
“那姑娘叫我小滑头,你也称我小滑头。”
李昊大笑摸着头发又道,“奇怪,我头上怎一点也不滑?”
过了许久,船已靠岸,两人上岸,李昊牵马给周林沉,周林沉漠然接过,转而向西,走不多远,天便黑下来,两人又在荒外住下。
李昊一天一夜未睡,又加劳累,一倒下立即睡着。
直至旭日东升,李昊才起身,就见林周林沉盘膝而坐,头上热气腾腾,正在练功。
李昊暗惊周林沉夜行六百里,又是一天一夜的疾行却能精力充沛,心中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