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小木屋发生的事,陈立衍三人并不知情。
从后山离开后,三人绕着小道回去。
到自家巷子后的时候,三人遇到了陈有佳。
陈有佳怀里抱着几根劈碎的木头,手里还抓着一把绒柴。
“曹睿琨这个**,都不知道滚哪去了。”
陈有佳一边捡柴火一边骂。
刚小产完,陈有佳肚子绞痛的厉害,脸色很差。
从县城回来后,陈有佳一直躲在家里没出来。
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陈有佳连野猪肉都没去领。
从早上到现在,陈有佳什么东西都没吃,饿到不行。
陈卫松最近带着儿子在省城住院。
陈卫瑜今天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家里米缸的米见底了,柴火也烧没了。
曹睿琨说去借米,顺便去后山打点柴帮回来帮她做饭,结果到现在都没回来。
陈有佳实在饿到不行了,只能自己出去借米借柴火。
陈有佳在村里人缘不好,这年头大米又是稀罕物,家家户户自己都舍不得吃,压根不可能借给她。
大米没借到,陈有佳倒是从钱秋菊那借了点红薯。
本来陈有佳还想再跟钱秋菊借点柴火,结果被陈富荣用棍子赶了出去。
陈富荣一直记恨着陈有佳间接害的大壮被杨露露打耳聋的事,把她赶出去后,伸手还想去抢红薯。
好在陈有佳跑的快,这才保住了红薯。
路过地主家的时候,发现巷子里堆了不少柴火,陈有佳顺手捡了点。
“你在干嘛。”
陈立衍冷声。
“啊!”
陈有佳做贼心虚,手一抖,木头掉落在地,恰好砸在她的脚上。
当即,陈有佳疼的眼泪都快冒出来了。
“陈四,你有毛病啊,大白天人吓人会吓死的不知道吗。”
脚莫名其妙被砸了,陈有佳火了,破口大骂。
“你在偷东西?”
陈立衍瞥了眼陈有佳手里的柴火。
难怪最近家里的柴火用的这么快。
看陈有佳这么轻车熟路的样子,怕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
“陈四,你有病啊,说话这么难听,什么偷不偷的,我只是借点绒柴生火。”
陈有佳说的理直气壮。
地主家壮劳力多,打的柴特别多,墙根总是堆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