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真发烧了吧,脸怎么越来越红了。”
陈庆海狐疑看向陈立衍。
“烧**,赶紧走!”
陈立衍恼羞成怒,走的更快了。
猛然的,陈庆海想起了什么,问:“小子,你该不会在害臊吧。”
陈立衍脚下一个踉跄,差点站立不稳。
“啧啧,臭小子,一把年纪了还害臊。”
陈庆海又惊又喜。
“不是,小子,你该不会真碰你婆娘了吧。”
陈庆海突然蹦出一句。
“砰~”
陈立衍走神,一头撞在路边的墙壁上,疼的他龇牙咧嘴。
“还真被我猜对了,啧啧,看来很快就能抱侄孙了。”
“那看来确实得好好庆祝下。”
“小子,过来,帮个忙,把这一箱子红酒都搬过去。”
陈庆海一股子把剩下的酒全拿了出来。
陈立衍同手同脚走了过去,然后抱着箱子一溜烟跑了。
“这小子……”
陈庆海咧嘴笑的更深了。
陈庆海自己结婚晚,三十才结婚。
如今他六十出头了,同龄人早抱孙子了,他却还是孤零零守着牛棚度日。
因为自己成分不好,陈庆海连累大儿子到三十都还是光棍一条。
信里,儿子说的轻松,陈庆海心里却不是滋味。
年纪越大,越喜欢孙子。
在乡下生活了这么多年,陈庆海早把陈立衍当成了亲儿子。
看到他结婚,小日子越过越红火,陈庆海打心里为他高兴。
特别是想到自己很快就能抱上大胖侄孙,陈庆海更是乐到嘴巴都合不拢,那感觉活像马上就能抱亲孙一样。
村长家就在村口,和知青院是挨着的。
陈立衍抱着一箱子洋酒过去,立即成了人群的焦点。
“啧啧,你说这陈家怎么这么有钱,随随便便就能拿这么大一箱子的洋酒过来。”
说话的是知青院的刘大柱。
刘大柱叔叔家有钱。
托叔叔的福,刘大柱见过点世面。
这洋酒他认识,还喝过几口。
这玩意好看是好看,但是喝着没自家酿的高粱酒带劲。
“没听过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我说,这陈家肯定和村里人说的一样,偷偷在地里埋了不少金子,要我说,我们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