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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你奶奶吗？”姜酒突然问。

妮妮猛地回头看向姜酒，席上，她已经知道了这些人是自己奶奶的亲人。

妮妮说：“你有办法找回我奶奶？”

姜酒问：“你希不希望你奶奶回来？”

妮妮想了想：“不希望。”

“为什么？”

“奶奶在家里太辛苦了。”妮妮说，“她以前要照顾我爷爷，还要照顾我，已经很辛苦了，现在我妈妈怀孕了，她还要照顾我妈妈和我爸爸。”

“小鬼头，懂得还挺多。”程迪说，“这叫儿女绕膝，天伦之乐，你懂吗？”

“不懂。”妮妮的眼睛亮晶晶的，“我只知道我奶奶是家里最辛苦的人，我爷爷和我爸爸每天回来就躺着。”

“小姑娘，你爸爸就不说了，你爷爷都瘫痪了，你还要他怎么动弹？”

“他一直都是这样。没瘫痪的时候也是。他瘫痪又没多久。”妮妮吃着冰激凌，很鄙视的瞟了程迪一眼，“舅舅，小孩是和大人学样的，你不懂吗？”

程迪被逗乐了：“什么意思？”

“我爸都是跟我爷学的。这你都不懂。我们老师说了，大人要给小孩做好榜样，我爷爷不做好榜样，死懒好吃，我爸爸就也很懒。”

“行行行。”程迪发现自己斗嘴竟然斗不过一个不到十岁的小丫头，有点不服气，“不然你再问问其他人，看我们谁说的对？”

“姐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妮妮再次看向姜酒，用一种寻求肯定的眼神。

“我只知道，我抓的每一只鬼都是要钱的。”姜酒说。

妮妮：“什么？”

姜酒继续说：“周末我还不抓呢。”

陆宴意味不明的笑了。

妮妮没听懂，程迪也没听懂。

“没有工资，没有周末的工作，只有奴隶才会干。”

“……姜小姐，你这说的有点夸张了，家里的事总是要有人干吧，在家里干点家务怎么就是奴隶了……”

程迪这下听懂了，姜酒这是在骂许家人把他小姑当奴隶使呢。

虽然程迪也觉得许昊观感上很不好，想要钱的心就写在脸上了，但这么说还是让他难以接受。

“说的对。现代社会不允许有奴隶。”姜酒说。

“什么意思呢？”妮妮还是没听懂，继续追问姜酒。

姜酒摸摸她的脸：“妮妮，走，带你下楼买糖吃去，在路上和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