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有什么事,就是关于西平的那些事,她嫌弃我们查了这件事半年,还是一点都没查到,所以生气了,你也知道这半年,她对我们天梯意见很大,这事闹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沈清几乎是下意识便道。
听了沈清这样的话,周宴瞪着眼睛:“你说的什么话,天梯可不是我的,你现在这置身于事外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我的意思是,她生气的点又不在我,你急着找我作甚,我若有本事能将让那姑奶奶消气也就罢了,但你清楚,我没这个本事。”沈清摆了摆手。
“那你得收留我几天,那女人阴得很,我虽内力在她之上,却防不住她那些诡秘的针,万一扎我了个半身不遂,我以后怎么娶媳妇......”
“合着,你说半天,是跑我这里躲人?”
“不然呢,我还真的指望你去解决问题?”说着周宴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这话也不是这样说的吧......
“这里是王府,不是我能随便做决定的地方,我看你不是想躲在我这,而是想用苏容的王爷作为挡箭牌吧。”
周宴见沈清拆穿了她,也没有否认。M.
“当然,不然我为何要来这里找你,不过你之前不是跟苏容的王妃么,这点面子都没有吗,你可别想唬我,我看你跟这男人的缘分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你不要乱用词!”沈清听得眉头紧皱,这家伙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就连我查你的踪迹都查了好几天,可见这王府的警戒系统多高。”说着,周宴的眼睛亮了起来,“我不管,最近几天正是那姑奶奶脾气最大的时候,我必须躲过去,这王府我必须要留下,不管你是用美人计还是卖惨,我都可以全力配合你。”
说着他便一副不走了模样,那样子欠揍得很。
沈清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忍下了一拳揍过来的念头,毕竟她如今不同于过去,她这一拳下去,估计人没被她打死,也会落得个半残。
“我现在在王府没地位,所以你之后可能要辛苦点了。”最后,沈清只说了这一句。
那个时候,周宴还不知道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后来当他辛苦替她砍柴的时候,他明白了,沈清说的没地位是真没地位,不仅睡觉的地方小,过道里甚至只能侧着身走,而她每日还要给苏容倒茶添水,有时候还需要帮着砍柴。
而这些事,自从周宴来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