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笑着说道：“其实你多少应该也能猜到，毕竟你去过那里，看到了我留下的东西。”

“嗯。”方子安点头，燧人氏那里，疯子女帝，就有夫子留下的浩然正气镇压要化作诡异不详的女帝，很显然，书院镇守帝陵，更深层次的原因就在这里。

毕竟，这里的浩然正气是真的多，多到方子安毫不怀疑真正的大帝来了也讨不到好。

这么想来，须弥山的信仰之力应该也差不多，也难怪夫子和阿弥陀佛大帝齐名，两人留下的东西确实很恐怖。

“我时间有限，就不再久留了，在走之前，夫子，我想问你一件事。”

“何事？”

方子安神情肃然的看着夫子，道：“你们的本尊究竟是否陨落？”

“我也不知道。”夫子叹道：“在留下这一缕神念时，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至今，结局不明。”

方子安想了想，换了个问题：“那么世上是否真的有仙？”

“仙是什么？”夫子笑了笑，道：“实力比大帝强？还是能够一直长存世间？大部分大帝相差无几，但是也有大帝冠绝于世，那么比一般大帝强的算是仙？”

“大帝也能长存，但需要讨巧，那是否也算是仙？”

“仙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太过遥远，还是等你先走出自己的极道，再来追寻这个问题。”

“记住一点，修炼者，一生追求的只有两件事情，一是实力，二是长生，但修炼其根本，是修心，不修心者，实力再强也只是祸害。”

说完这些，夫子的身影悄然消失。

方子安独自沉思了许久，最终看了那个与夫子一模一样的帝器一眼，身影也消失在了这里。

书院外，方子安睁开了双眼，眸中闪过了一抹神光，看向了被大道锁链困住的夫子。

方子安直接大步走去，那浩然正气化作的星河悄然消失，让方子安直接到了夫子面前。

夫子并没有惊讶，反而是平静的看着方子安，开口道：“看来他真的跟阿弥陀佛大帝一样留了神念，不过他一直没有现身阻止我，说明我做的并没有错。”

“对与错还重要？”方子安也是平静的看着夫子，完全没有胜利者对败者的嘲讽和讽刺。

夫子脸上出现一抹苦涩：“对于我来说很重要，他如何评价我？”

方子安没有隐瞒，直言道：“他说你太急了，没说你做错了。”

“我明白了。”夫子脸上露出了解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