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营的好处就是可以烧烤，可以看星星。

这会儿她们就躺在院子里的野餐垫上，枕着手臂看星星。

和上次相比，这次许珊认识很多星星，陆凌指的一些，她都能叫的上名字，如何判断，如何定位，命名原因，她大概都能说得上，也许和专业人士相比还不值得一提，但这足够她的小孩儿对她崇拜。

“我学姐超厉害的！”

陆凌转头看着学姐，

“你有学不会的东西么？”

“有，有很多。”

许珊对她说，

“即使是我研究学习的相关领域，也有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盲区，人的学术生涯太短了，幼年时积累基础知识，青年时学习方法开始探索，中年和老年时也许可以突破。”

许珊顿了顿，看着她，

“但也就一点点，你能明白么？”

小陆似懂非懂点点头，但也有自己的感慨：

“做学术一辈子，只能突破一点点，会觉得亏么？”

许珊笑的温柔，抬手摸摸她的脸：

“用经济来衡量，也许是吧！搞学术确实很耗精力，所以很多学者尽可能简化自己的生活，对我来说，维护人际关系更耗精力，所以我更愿意在这方面简化...”

“可你不会觉得孤独么？”

小陆皱眉，慢慢悠悠靠近她，然后枕在她身上。

“我只觉得他们聒噪。”

许珊腾出手，轻轻揽着她的肩，

“你知道别人对我表达爱意的时候我都在想什么吗？我在想，如果他不说话，我可能还没有像此刻这般讨厌他。”

小陆笑了，抓着她的手开始无聊的捏来捏去，看似无心实则有意对她说：

“知道你喜欢安静，以后我在你身边也悄悄的好不好？”

“不好。”

许珊果断拒绝，拉着她的手，

“你的声音我永远听不够，你笑起来声音都是甜的，你生气的时候像小奶狗在汪汪叫，你哭的时候我听着好揪心，你的喜怒哀乐总能牵动我的情绪，你说什么我都喜欢...”

许珊压低了声音，

“你在我耳边哼哼唧唧喊姐姐的时候我最喜欢了...”

小陆小脸儿一红，作为当事人她开始竭力否认：

“嗯？什么？没有，不知道。”

“嗯。”

许珊也没打算据理力争什么，只是松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