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别人说自己不行,被一个差点成为自己儿媳妇的人说不行,更加的讽刺。
并且连他爷俩都一同羞辱了,自己的儿子都死了,还要被这个小**人不断的羞辱,这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如何能接受。
他怒骂道:“曾霂雪,你这个白眼狼,你就是个**人,不守妇道的**人。你给我儿子戴绿帽子,你该死!”
曾霂雪思考了一下,说道:“你的说法,对也不对。
我只是名义上的您儿子的未婚妻,但我实际上第一个男人却是陆封。
陆封才是我真正的男人,那您说的戴绿帽子听起来也就很别扭。”
岳修远一副悔恨不已的模样:“若不是老爷子指定将你许给文博,我又怎么会选上你?
你这个**人,也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要选你做文博的未婚妻。”M.
曾霂雪从这话中听出,她的身世看起来只有岳奎才知道。
但想从岳奎口中问出实情,又哪有这么容易。
这个时候,陆八尺也走了过来,岳修远远远看到陆八尺更加的愤怒:“岳八尺,你这不孝女,你还有脸出来见我吗?”
陆八尺的神情很平静,不怒不喜。
“对不起,我已经随了陆封的姓,我现在叫陆八尺。
请不要再叫我岳八尺,那是对我的羞辱。”
岳修远悲愤大笑:“我将你养大,却养出来了个仇人。
怎么你觉得岳姓都配不上你了吗?”
陆八尺露出了个微笑来:“本来我无父无母,我姓什么倒无所谓,谁愿意做我家人,我就跟谁的姓。
但你们不配做我家人,我跟你们讲亲情的时候,你们不做人。
我抛弃亲情的时候,你又怪我不讲亲情。
岳修远,你拍着良心说说,是我对不起你们父子,还是你们父子对不起我?”
岳修远愤怒地拍着坐着的山石:“放肆,我收养你二十多年,你竟然直呼我的名字。”
陆八尺讽刺地笑着道:“我叫你爸爸,你配吗?
你不配做父亲,岳文博更不配做弟弟。”
岳修远更加愤怒地拍着石头:“放肆放肆!”
陆八尺才不管他如何生气,自顾自地说道:“岳修远你像要讲良心,那我就跟你讲一讲究竟是谁没有良心。
你一直忙着组织和岳家产业的事情,岳文博自幼就是被我一手带大的。
可你们是怎么对我的?岳文博他竟然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