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句责怪吴秋阳的话,所以你知道与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
“我......”孙优凌被说的哑口无言。
“所以说,我不是什么好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们骨子里都不是良善之辈,大家都是一丘之貉罢了。
你老公干的事情,害得多少家庭家破人亡,相比起来,你老公不知道比我坏了多少倍。”
“我的确也算不上什么好人,我该受到惩罚,吴秋阳干了恶事,他也该死,孩子是无辜的,只求你能放过孩子。”
她纤细的手掌,抓住了陆封宽阔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羸弱雪白的香肩上。
“用我自己,换孩子一条命,可以吗?”
美艳的**,绝好的身体,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熟透的诱惑。
可陆封没有对她下手,将衣服捡起来,披在她的身上。
“我对你没兴趣。”
孙优凌几乎要崩溃了,泪珠决堤般落下:“那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母子?”
“帮我弄死吴秋阳,只要他死了,我就会放了你们母子的。你好好考虑一下,回头给我答案。”
陆封走出了房间,孙优凌坐在床边,缓缓将衣服穿整齐。
她的双眼无神,脑中在想着陆封刚才的话。
陆封真的想要吴秋阳死,但吴秋阳死了,陆封又真的会放过她们母子吗?
仁心医院,叶言的病房中,叶言正在咆哮着。
“滚开,快叫白问筠那个该死的**人过来,我要见她。”
做完了接肢手术,腿虽然接上了,但好像完全不是自己的。
腿虽然接上了,但命根子那东西接上之后还能用吗?
他现在**上了尿管,但经常还是会漏一裤子。
因为他的脾气太暴躁,从昨天到今天,已经换了两个护工,都被他吓跑了。
他好好一个人,一个男人,愣是被陆封和白问筠整成了太监,这种奇耻大辱,让他变得越来越疯狂,越不可理喻。
科室中的护士们都不敢进这个病房,丁静柔只好亲自来给他打吊瓶。
她对这个叶言没有一点好感,简直就是一条疯狗。
“白问筠已经从我们科室调走了,我也没有义务给你叫她。我现在给你打吊瓶,你如果不愿意配合治疗,就等着你的腿,和你命根子溃烂掉,再截肢一遍吧。”
果然,丁静柔的这句话非常有效,让叶言老实了下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