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话刚出口,她就已经否定了这个猜测。
就算方才那小丫鬟是萧衍之的人,但这里是清河府,萧衍之断不会在这个时候,愚蠢地对她下毒。
他甚至怕自己在清河府里再次发病,让清河王起了疑心。
所以那熏香定是极好的安神香。
沈郁冷哼了一声,咬着她的耳朵道:“你现在倒是什么都不怕了!”
“所以我猜得对不对,你方才看到小丫鬟的眼睛了,她是不是就是萧衍之的人?”
“是。”
云汐闻言,撩开被子下了床榻,用一块布先将那铜炉盖住,旋即转身又扑到床榻里。
【你快说,夜鹰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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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府
顾惟清给顾丞相空了的酒盏里添了酒,见父亲脸上皆是得意之色,他心中却忐忑不安。
想到了那日云汐在酒庄所说的话。
直觉告诉他,她说的是真话,可是那**分明就见到了沈郁。
这又该如何解释?
如眼下住在镇国侯的“沈郁”真的是萧衍之...
他咽了咽口水,试探道:“父亲,如果先太子回京了,我们该如何?”
听到这话,顾丞相搁下手里的酒盏,冷笑了一声,他睨着顾惟清的目光里满是轻蔑:“你如果是先太子,会在这个时候回京?”
顾惟清呆了一瞬,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他在南边藏着一支势力,这个时候他定是已经摸到了南面了,此举确实是放虎归山,但是眼下我们也只能如此,亏你还是最了解他的人。”顾丞相叹了口气道。
顾惟清被这么一激,突然道:“如眼下的‘沈郁’就是他呢?”
顾丞相闻言,突然感觉周身的温度忽然降至冰点,他面沉了几分,可只稍稍再往前想了几步,就一下子否定了这个念头。
他嗤笑道:“那人如是先太子,帝后会认不出来?变成‘沈郁’确实是最快拿回一切的办法,但是这无异于赌上一切,先太子是什么性子的人,这么多年,为父和你还不清楚吗?”
先太子是个没有完全把握,绝不会出手的人。
顾惟清当然知道,嘴边扯出一抹笑,将手边的酒盏饮尽:“是孩儿思虑不周了。”
“你这些日子,所有心思都在那外室上...好在萧瑾之还不算扶不起的阿斗,为父也不算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