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不断转动拇指扳指的动作却暴露了他此刻的内心。

夜鹰眨了几下眼睛，这才从方才的慌乱中回过神来，他沉声道：“殿下说，寻到了杀害公子的人，而殿下因为楚家和清河王，不能亲自下杀手，夜鹰愿意替公子报仇，但殿下却说是云汐杀了公子...”

“怎么你又不信了？”萧衍之压下心中的烦躁，又道，“因为她的胡言乱语，你就不信本宫的话了？”

夜鹰摇头，盯着眼前的人，刚想说以公子的武功，就是一百个云汐，也杀不了公子，犹豫了一瞬道：“只是这事还有疑惑，等我再问清楚。”

话罢，夜鹰转身就想走，可刚打开门，门口的侍卫却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侧头回看了屋内的人一眼，沉声道：“殿下莫不是忘了，十一年前，我就不归东宫管了。”

萧衍之低低笑了一声，对着门口的人摆了摆手。

看着夜鹰离开，李贵进了房内道：“殿下，如这夜鹰不能用，留着只会是祸害。”

萧衍之转了几下拇指的扳指，闭上了眼睛。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为何所有的一切都和他预想的不一样。

不管他是萧执，还是沈郁，都不能留了。

等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底只剩下幽暗的光，他点了下头，起身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