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异地看着予墨,似乎在甄别他说的是真是假。
“什么布庄,也值得……”嫂嫂不知轻重,开口就要阴阳怪气,话说一半就被哥哥一眼瞪了回去。
哥哥虽然之前没见过予墨,但也听人说起单爷十分年轻,手段了得,是扬州人,所以并不怀疑予墨在冒充。
按住不识趣的妻子之后,目光在时荔和予墨之间看了又看,强挤出微笑,“我倒是不知道,单爷认识舍妹。”
时荔:我也不知道,你竟然能喊他“单爷”。
不论何时,吐槽是不能忘记的。
予墨并没有接话,而是看向时荔,对她眨了眨眼睛,然后缓慢道:“我也不知道,你竟然是我未婚妻的哥哥。”ъΙQǐkU.йEτ
哥哥:!!!
嫂嫂:???
时荔:……
等一下!
刚才谁说话了?
什么未婚妻?
她怎么不知道呢?
看着予墨漆黑的眼睛,时荔默默地把反驳的话咽了回去,僵硬地抿着唇角保持沉默。
这时的沉默,就是默认。
不仅仅震惊了她的兄长,同时震惊了刚刚赶过来,站在不远处听壁脚的刘麒函。
他在外面感觉事情不对劲,冲动之下想来为时荔澄清,甚至想说两人并未和离,可是一走进来就听见了予墨的话,整个人大受打击,脸色惨白地后退了一大步。
最后,时荔的兄嫂灰溜溜地离开了,和来时气势汹汹的样子相去甚远。离开之前,哥哥还对予墨十分热情地笑了。
“单爷,什么时候再去苏州,一定要知会在下,在下为你接风洗尘!”予墨的布庄虽然才在苏州开了一年,他却也要仰人鼻息,不得不曲意逢迎。
予墨也没有扫他面子,淡淡点头,“好。”
于是兄嫂心满意足,面对时荔时,完全没有刚才的嚣张气焰,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
“你……妹妹多保重。”
他们走了,倒是显出多余的刘麒函。
时荔直接皱眉,“门口的人怎么回事?什么人都放进来?”
守门的下人:……
他们也很无辜,真的不知道刘麒函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啊?明明一直在看着大门,连一只苍蝇都没让飞进来!
这种事情,只能推给剧情使然。
刘麒函见时荔终于注意到自己,像是找回了丢失的魂魄,往前走了一步,期冀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