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元凤”,夜渊马上仓促解释:“她万年前与魔族联手,被我打败陷入沉眠,我和她没有一丁点儿别的关系!”
时荔:……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总得自己把她解决掉,不然她挺难杀的,太子长曜打不过她。”
夜渊:……
两个人僵持不下之际,一阵跌跌撞撞的脚步声由远及近。m.bīQikμ.ИěΤ
一身落拓的敖麟跌跌撞撞跑过来,“小妹!小妹!你等一下!”
时荔定睛一看,吓了一大跳。
要不是声音和敖麟一模一样,她几乎要认不出这个兄长。
一身不修边幅的长袍,眼圈乌青一片,下颌甚至有了胡茬,一点儿没有往日风流贵公子的模样,手里的折扇也不知去了哪儿。
他这样子一点儿不像北海倜傥温柔的太子,反而像从荒地逃出来的难民。
“兄长,你这是怎么了?”时荔目瞪口呆。
敖麟也不知从哪儿赶回来,一把拉住时荔的袖子,连话都说不上来,先猛喘了几口气。
他这副样子,时荔也想不到别的,只皱眉担心地等着他缓过来开口。wwω.ЪiqíΚù.ИěT
敖麟连缓了好几口气,终于恢复了一点儿,紧拽着时荔的袖子,语调都变了。
“你别去献祭!我已经有办法了,保证能把祖龙放出来,还能保住你,保住干净的泉眼!”
无人知晓,北海太子敖麟也是空前绝后的天才人物。
只是生性懒散,喜好自由,所以从前在所有人面前一直藏拙。
一直到无意间知道了北海泉眼的诅咒,知道自己嫡亲的妹妹是要献祭的人。
他开始没日没夜的钻研。
甚至用自己的手段躲过了千年前夜渊对北海的记忆封印,是唯一一个始终记得发生过什么的人。
这些年他看似到处厮混,其实全是为了寻找解除诅咒的办法。
如今,只差一点儿就要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