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能指摘,甚至还以为她有口无心。
“公主和森衡也辛苦了,快去休息一番吧。”
番王不想时荔再在这里说话,不着痕迹地下了逐客令。
把她和森衡一起赶走了。
时荔和森衡走回自己的帐篷外,又遇见了闻讯赶来的娜塔。
她急匆匆奔过来,先将森衡上下打量了一番,声音哽咽道:“没事就好。”
好像当初义正辞严催着森衡去雪山的人中没有她一样。
时荔本来对她的观感不好也不坏,但这次的事情实在让人对她亲近不起来,也就不说什么,把森衡一个人留下,自己直接进了帐篷。
“森衡,你别怪祖母,番王若是解不了毒,宗淮肯定会让你在北境没有立足之地。”
眼看着时荔走了,娜塔终于对森衡吐露心声,还想拉住他的袖子仔细端详。
森衡躲了过去,淡漠地看着她。
他和狼一样,不喜欢和其他人靠得太近。
除了……时荔。
“我真的是为你考虑,你以后会明白的。”
娜塔好像被他这个举动伤了心,脸色苍白,眼泪眼看着就要掉下来。ъìQυGΕtV.net
可惜,森衡丝毫不为所动,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时荔的帐篷,直接转头走向自己的帐篷。
时荔回到帐篷里等了一会儿,两个一直留在这边的斥候就扮作普通的侍女走了进来,向她一五一十地禀报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
让时荔没想到的是,徐真人其实不是自己找上门的,而是娜塔带回来的。
“是她就很奇怪。”
如果换成幼妻或者宗淮,反而很正常。
正想得入神,寒昭从外面走进来,表情有些严肃。
“公主,雪山那边出了点儿意外,我们的人被人伏击,受了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