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魏淑芳对朱怀北的态度很好,她从朱怀北身上拿到了钱,心里开心,便在态度上也有了一种友好的表现,对朱怀北也客气和亲热起来,有时,会拉着朱怀北单独出去吃饭。每当她叫朱怀北吃饭的时候,她会说:“别叫你老婆,就咱们两个人,仿佛两人是去约会,弄得朱怀北极不自然,但魏淑芳约,他也就去,在他来说,两个人在一起,更容易从魏淑芳嘴里套一些话,打听一些他想知道的事情。也的确如此,在小莫不在场的情况下,两人的谈话也会轻松一些,也会亲切一些,彼此间的话题也很随意,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不受拘束,也不受约束,可以随心所欲的聊。在单独面对他的时候,魏淑芳看上去,就显得和他很亲热,多年的老朋友一样,话说起来多的很,似乎没完没了。
朱怀北也就默默地听她讲,有不懂的,也会问,感兴趣的,就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直问到令魏淑芳厌恶的时候,但朱怀北不厌恶,问多少话,他都不厌恶,没完没了,穷追不舍。甚至会让魏淑芳感觉他是查户口的。这时,她就会讲:“你是不是当过警察。”她只是随口一说,但让朱怀北心下一惊,以为她看出了什么。于是,他讲:“没有,我怎么能当了警察,人现在当警察的,可都是高材生,并非什么人都有资格当上警察。”
听他这样说,魏淑芳便乐了,她说:“我还以为你当过呢,这习惯就像是警察审问罪犯时的口气,冷冰冰的,一点也不客气,感觉,别人非得回答你一般,不容置疑的口气,很像是从一名警察嘴里说出来的话一样,有时,会让我有一种恍惚的感觉,感到你真的就是一名警察,手里正拿着一把枪,非常冷酷的把枪指在我的头顶,让我举起手来,老实交待,这种感觉很令人惊慌,也让人忐忑,不受人欢迎,你是不是真的是一名警察,混入到了我们队伍之
中,如果这样,岂不是让一只狼入了我们的虎穴。”
朱怀北听她这般一讲,心里倒紧张了,他呵呵一笑说:“怎么会,你这怕是心绪不宁了,最近是不是坏事做多了,心有不安啊,如果这样,你可以主动去投案自首,争取警察的宽大处理。”魏淑芳哈哈一笑,说:“我那不是自投罗网,在外面,我是没事的,自由的,一旦进去,那可是束手就擒,我犯那门子浑,过去找警察,把自己亲自送里去。我这是有病,还是脑子不够用,我傻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去吃牢饭。何况,我也没有干什么罪大恶极之事,我所做的,都是民不告官不究的事情,我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为非作歹的恶事,非得让警察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