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住,只要你别露出破绽,一切照常,我就能救你。”
得到秦浩明确的回答,周立心中稍微安稳了些。
“是是是,我记下了。”
周立离开后。
秦浩看向蔡仲达,眼中神色有些急切,“先生,这事你怎么看?”
蔡仲达面色淡定:“殿下,可以跟我说说那书信还有账本的事吗?”
秦浩会意,开口说道。
“三弟把户部拨给南海州赈.灾的两百万两赈.灾银私用了,我处理善后,让周立差人,用石头代替赈.灾银,开船出海,在运往南海州的路上,故意翻船,沉没汪阳,以此销账。”
“那书信就是周立与下面官吏办事时的来往凭证。”
蔡仲达闻言,见怪不怪。
留存书信,是为了拿捏下面的官吏,彻底拉到己方的战车上,让其不敢有异心。
官场上,大多如此。
他更感兴趣的是那个账本。
秦浩刚才的失态,就是因为周立提到了那个账本。
“殿下,说说那个账本。”
说起账本,秦浩不禁起身,缓缓踱步,“那账本是这些年户部的私账……”
“……”
听秦浩说完,蔡仲达不禁心惊。
一方面,心惊这里面牵扯的人,实在太多了。
另一方面,更是心惊于秦浩的手段。
以他的才智,通过秦浩的只言片语,便已经大致窥探到了秦浩在京都中的布置和经营。
这些年,秦浩之所以能掌控朝堂,备受拥戴。
除了母族强盛,得到了地方门阀大族的支持外,更靠的是他在朝堂上一明一暗的两样手段。
明面上,他贤名远播,兢兢业业,得到朝堂上儒生出身的大臣们的拥戴支持。
暗地里,他利用监管户部的便利,动用手段将周立这个户部尚书收服后。
便利用其职务之便,将户部变成了一个供百官洗钱的部门。
官员们的不法勾当,全都可以走户部的私账,以户部为中转,将黑钱洗干净。
而做了这个交易的官员,他的把柄也就握在了周立手中,从此互相勾连,利益纠缠,结成了朋党。
而这些人,也都被躲在幕后的秦浩,牢牢拿捏。
秦浩根本从不露面,只要吩咐周立去办。
那这些官员都受他所节制。
这洗钱的账本,一旦被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