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动着,差点脱手。
拓跋横心下大惊失色:“你疯了?对我出手?”
隐乐山看向拓跋横,眼中红芒四溢。
“呵呵,你要不是大魏皇帝的弟弟,就凭你敢对本宗出手,本宗定会将你的肠子掏出来!”
拓跋横闻言,心下大怒,但是他对上隐乐山那诡异血瞳,突然感觉有些张不开嘴。
隐乐山话音一落,便转身离开,向远处而去。
“你干什么去?”拓跋横叫道。
隐乐山并未回头,速度不减,只有嘶哑刺耳的声音传来。
“本宗没兴趣杀这些老弱妇孺,本宗去杀官差!”
话音传来,隐乐山已经远去。
拓跋横看着远去的隐乐山,眼中满是忌惮。
“这个疯子!”
他话音一落。
一个麻衣身影出现在他身后:“别去招惹他。”
拓跋横闻声,扭头看向麻衣人。
“乘宫主,怕他做甚?”
“一个丧家之犬罢了!”
那麻衣人正是无极宫宫主乘风破,他听到拓跋横的话,眼神凝重。
“他是丧家之犬不假,但他却是一头凶狠的恶犬!”
“他这一身诡异的邪功,虽然让他变得不人不鬼,可却让他打破了本身姿质的桎梏。”
“再加上毒手药王,又给他调配增进功力的药物。”
“此时他的武功,已高深莫测。”
拓跋横闻言,眼底忌惮更浓。
“他武功这么高?乘宫主,你也不是他对手?”
乘风破沉吟片刻,沉声说道。。
“切磋比武,我略逊一筹…生死搏杀,我必死无疑!”
什么?
拓跋横心头大震。
乘风破可是大魏第一高手,他竟然都不是隐乐山对手?
乘风破看着拓跋横震惊的表情,不屑笑道。
“哼,武功再高又如何。”
“正如你说的,隐乐山确实是一头丧家之犬。”
“而这头没了家的恶犬,正是咱们这次对付大唐的利器!”
乘风破说着,话锋一转。
“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他有毒手药王控制着呢。”
“咱们按计划行事便是,最近这庄子洗劫的差不多了,该向城中的富商、贵族们下手了。”
拓跋横嘴角一咧,用大魏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