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我是许大茂,不是傻柱,少跟我来那一套,空手套白狼,在我这儿不好使。”
“你!哼!许大茂,你跟傻柱比,差远了。”
眼见许大茂不见不兔子不撒鹰,秦淮茹这心里一阵气闷。
许大茂眼中一眯:“秦淮茹,我看你还是不够饿。”
“许大茂,下了班不回家,你在哪儿聊什么骚,是不是又皮痒了!”
就在这时,何文洁从走过来,一双眼睛寒光四射。
“媳妇儿,你这说话也忒难听了,什么聊骚啊,谁骚了,我没闻到啊。”
许大茂吓得一激灵,连忙跑到何文洁跟前儿,嬉皮笑脸道:“我就是说了几句话,什么都没干。”
何文洁柳眉含煞,一把薅住许大茂的脖领子:“你还想干什么?我跟你说没说过?不让你招猫逗狗?你不长记性是吧,回家,我给你长长记性。”
许大茂被拽着往家走,吓得脸色发白:“媳妇儿,我长记性,我记着了,我再也不干了。”
秦淮茹站在原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但转念一想,自己一分钱没借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钱没要到,还白白被许大茂调戏。
自己这是亏了。
许大茂这家伙太精明,让她有些头疼。
傻柱和易中海进去了,这日子不好熬啊。
许大茂被拽走了,那还能找谁呢?
为了从薛二狗手中拿到谅解书,秦淮茹掏空了家底儿。
顺带着连小当和槐花的积蓄,也被掏的七七八八。
眼下生计艰难,秦淮茹不得不重操旧业。
可是傻柱一走,**不够用了。
“崔科长回来啦。”
忽然,一个身影映入眼帘,秦淮茹笑逐颜开。
崔大可面带疲惫的笑了笑:“秦姐,你这又洗衣服啊,你可真勤快。”
秦淮茹撩了下耳边的头发,楚楚可怜的低声道:“大可兄弟,你知道的,我家柱子、棒梗都进去了,为了棒梗的事情,我家掏空了积蓄,眼下我娘家遇到一点儿麻烦事,需要一些钱,你,你能不能看着帮姐一把,借姐二十块,你放心,月底发了工资,姐立马还你。”
“二十啊。”
平时借个一块两块也就算了。
可现在一张口就是二十,崔大可有些犹豫。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他在分厂不受待见,没了捞油水的机会,日子也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