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
韩秘书瞟他一眼:“你啊还是有情绪,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咱们这些小鱼小虾只能随波逐流,看淡些,你不走,新鲜血液往儿流?高材生往儿放?老一套怎么变?”
曹卫国:“韩大哥,咱们可是老哥们儿了,绕弯子了,我服从领导安排,我是革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不过,在搬之前,也得让我知道为什么搬我吧?我这人好奇心重,要是不弄清楚点儿,我这脑子里总是想,会睡不着觉的。”
韩秘书:“你啊,你啊,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就是听了一些小道消息,说是有位方姓首长觉得工业局工作方式僵化,不符合当前的发展需要,正好有一位同样姓方的工程师从北三线回来了,这位工程师经验丰富,水平高,还曾在苏联进修。”
曹卫国:“我明白了,理解理解,我啊,文化水平低,有点儿跟不上脚步了,我服从调整。”
韩秘书一听这话,紧紧跟上:“卫国,放心好了,组织是不会浪费人才的,是金子到哪儿都会发光,水务局一样大有可为。”
“来了!”
曹卫国大喝一声,把一条大鲤鱼提出水面。
从龙潭湖回到南锣鼓巷,宋玉娟乐呵呵的拎着鱼,说着回家要做成糖醋鲤鱼,让孩子们开心鼓掌。
这小孩子就喜欢甜的,没够。
“怎么这么臭啊?”
宋玉兰用手扇了扇,宋玉娟也捂住了鼻子。
阎阜贵瞧见后老脸一红:“卫国、玉兰、玉娟你们回来啦,嚯,瞧瞧这大鲤鱼,卫国钓上来的吧?收获真是不小。”
曹卫国道:“钓了大半天就这么一条,还不够耽误功夫的,您可就别寒碜我了,想我北海钓王鱼竿一出,那次不是满载而归?唯独这次,就这么一条,安慰奖。”
想他在工业局兢兢业业,付出了多少心血,到头来还不是说被踢走就踢走,得了个安慰奖还得感恩戴德,感谢组织的关怀。
干得好也不如生的好!
什么僵化!
什么符合需要!
都是借口!说辞!
说到底不就是让自己给某些人腾位子?
腾就腾!
你当老子稀罕!
真他**憋气!
胳膊拧不过大腿的感觉,让曹卫国很沮丧很烦闷。
水务局的工作,在他眼中和这条鲤鱼一样,就是个安慰奖。
固然同样是正厅级一把手,但职权的分量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