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
傻柱心虚道:“大家伙听我说,我知道今天的席面有些次,可大家也要体谅一下我,我最近手头上实在有些紧,万般无奈只能亏待了大家,不过大家放心,等我何雨柱缓过劲儿,我一定摆上几桌好酒好菜款待大家伙儿,大老爷们儿说话,一个唾沫一个钉儿。”
易中海:“柱子有心了,大家都是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邻居,应该互相包容体谅,谁家都有困难的时候,大家互相理解,以后等日子过好了,柱子是个厚道人,他是不会忘了大家的。”
刘海中撇嘴道:“哼,好听的话谁不会说。”
阎阜贵:“希望如此吧。”
阎解成:“傻柱,你缓的过来吗?”
就在傻柱和大家伙儿拍着胸口保证时,许大茂偷偷摸摸的溜到灶台,趁着马华去打鸡蛋的功夫,将一包泻药倒进了正在烧水的铁锅里,然后若无其事的回到座位。
等鸡蛋汤端上桌后,许大茂故意落后了一些,等他拿到汤勺的时候,汤盆里已经空空如也。
刘光天笑道:“大茂哥,要不分我你半碗。”
许大茂黑着脸道:“不用,就这清汤寡水,我看着没胃口。”
刘光福一脸讥诮道:“傻柱这次可是丢了大人了,你说说他平时装的人五人六的,逢人就说自己有多大的本事,什么谭家菜传人,轧钢厂的大厨,多么多么了不得,可现在呢,瞧瞧这喜酒办的,拿去喂猪猪都不吃,寒碜谁呢?”
阎解放:“就是,没钱就别办喜酒,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丢人现眼。”
许大茂冷笑道:“傻柱是什么人?那就是一彻头彻尾的**,满肚子的鬼心眼,我看他办这喜酒就是为了捞钱。”
刘光天一口干了鸡蛋汤:“傻柱这狗东西,别让老子抓着机会,抓着机会你们瞧老子怎么料理他,坑老子的钱,瞎了他的狗眼。
一桌人边吃菜便骂傻柱,越骂越生气,越骂越上头。
“哎呦!”
忽然,刘光天脸色一变,捂着肚子站了起来。
“我这肚子!”
感受着腹中翻江倒海,刘光天憋着劲儿往外跑。
刘光福:“哥!你干嘛去啊!菜还没吃完呐!”
“哎呦!”
“肚子疼!”
“让一让!”
紧接着,阎解成、阎解放几人也脸色难看的站起来,捂着肚子往外跑。
阎阜贵不高兴道:“没出息的东西,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