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二爷震惊地站起身,“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拒了给我们的拨款?”
下属犹豫了几秒,然后才出声,“谦少爷让属下来问问二爷,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得罪了家主,贺氏集团才会拒绝给我们拨款。”
这也是宋砚修拒绝拨款时,让人带过去的一句话:惹了不该惹的人,就该承受不该惹的后果。
贺瑞谦最近没有在北城,自然不会有机会得罪贺斯言。
思来想去,能让贺斯言气得拒绝了拨款,应该是他父亲贺二爷做了什么,让贺斯言不爽的事情了。
有老太太在,贺斯言一向都很善待他们的,虽然称不上优待,但至少也不会太过苛刻。
就连二房名下那些一直亏空的公司,贺斯言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给他们补窟窿。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贺斯言给他们的钱一直走的都是他的私户,而不是贺氏集团的公账。
听到这话,贺二爷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贺斯言是他的侄子,但是在贺家,他却只能仰仗着他的鼻息而存活。
这已经让贺二爷脸面尽失了。
没想到贺斯言竟然真的敢拒了给他们的拨款。
“公司就一分钱也没有了吗?我不是记得上半年才让贺氏拨款了吗?”贺二爷厉声问道。
下属哭丧着脸,“本来是有的,但是谦少爷他……”
贺二爷皱着眉,“他又怎么了?”
“谦少爷他在江城的地下赛车场里跟人下了赌注,赌输了。”
贺二爷怒不可遏,“他又滚去赌了?”
贺瑞谦最喜欢的就是和人赌,各种赌,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捅了霉窝,逢赌必输。
二房里除了贺二爷手底下的几家公司运营的还算可以,贺瑞谦名下的公司几乎都是贺斯言给他补多少窟窿,就赌多少。
每次都是输清光。
如果不是有贺斯言在给他把亏空的窟窿填上去,贺二爷早就抽死他了。
可是现在,贺斯言拒了他们的拨款。
贺二爷也不可能更不愿意用自己的私房钱来给贺瑞谦填坑的。
“他输了多少?”贺二爷怒目转向下属问道。
下属战战兢兢的,“五……五千万。”
贺二爷勃然大怒,“你说什么?五千万?他输了五千万?”
下属不敢吭声,点点头。
他没有跟贺二爷说的是,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