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娘了,好意思哭鼻子?”wap.bΙQμGètν.net
白若楠闷声反驳,“我才没有,外祖父别欺负人。”
胡老先生乐不可支,“好,若楠说没有,便没有。”
看着祖孙俩相处的和谐画面,苏晚心中一阵感动。
只是感动归感动,该扎的针,一针也不能少。
看着她手中冒着寒光的银针,胡老先生嘴角抽了抽,问:“丫头,明日不就要做你说的那个什么手术,今日还要扎针?”
苏晚板着脸点点头。
谁敢信,给人扎了一辈子针的大夫,竟然害怕被扎针。
好吧,她其实也有点害怕自己被扎。
毕竟没有人比施针的大夫更清楚,这针一旦扎错,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见躲不过,胡老先生干脆闭上了眼,脸上的每一个胡须都仿佛在用力。
苏晚失笑,拍了拍要落针的部位,紧绷感从指尖传来,不由提醒道:“老爷子,放松点。”
胡老先生抿了抿唇,紧绷的肌肉随即放松了一点。
虽然还不够完全,但也足够苏晚施针了。
明日就要做手术不假,但胡老先生的腿耽搁的太久,知觉还有反应都远远不如受伤之前。
所以苏晚需以银针刺激他的穴位,尽可能恢复他的腿部知觉,让那些懈怠已久的经脉都活络起来。
这样不仅利于明日的手术,也对他之后的恢复大有裨益。
几针下来,胡老先生也没了最初的紧张,还能抽空跟苏晚斗两句嘴。
白若楠则是站在一旁,聚精会神的看着,将她施针的位置一一用纸笔记了下来。
苏晚见她感兴趣,耐心的解释着穴位和落针深浅以及作用,听得旁边的胡老先生连连点头。
他感慨道:“你这丫头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见解,华老算是挖到宝了。”
听他听到自己师父,苏晚来了精神,笑着问:“老爷子如此喜爱我师父,要不等他回来之后,你们二人坐下一起喝一杯?”
胡先生眼底一亮,却在思虑过后,摇了摇头。
对上苏晚不解的目光,他解释道:“华老喜静,老夫还是莫要去他眼前讨嫌的好。”
她师父喜静?
这事她怎么不知道。
苏晚嘴角抽了抽,道:“您可能对我师父有那么一点点的误解。”
来了这么这么久,她还真没见过比她师父更咋咋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