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朝他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得到了一个华丽的白眼。
就在苏泽忍不住想骂人时,对面紧闭的大门,忽然被打开了。
他眼底一亮,还以为是苏侯爷良心发现,正要往里挤,就见一脸不情愿的苏常被推了出来。
对上苏泽质疑的眼神,苏常扬起一抹假笑,“侯爷说,让属下保护大小姐和五公子的安全。”
这一看就是被迫的。
见回去无望,苏泽看了看身上为了陪苏晚踢毽子特意换的衣服,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穿出这样出去,明天京中的传闻肯定是定定北侯府穷得上街要饭了。
不行,他丢不起这个人。
见苏泽面对着侯府大门,死活不肯转身,苏晚凑近了他一些,低声道:”裕和堂旁边就有成衣铺子,五哥夏日还缺不缺新衣裳?“
这段时间虽心情不佳,可骨子里就是一只花孔雀的苏泽,已经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漂亮衣裳是一件也没穿上。
这么大的诱惑,他很难不心动。
兄妹俩对视一眼,击掌成交。
苏侯爷只扔了人出来,并未让人准备马车,半个时辰的路,他们硬是走了近一个时辰才到。
这一路走来,自然收获了不少人的目光。
或讥讽,或同情,亦或者是感慨。
这些苏泽倒是不在乎,毕竟就算侯府真的失宠,光凭他四哥这些年攒下来的家底,也够他们一家子潇洒到老了。
但他们用那种嫌弃的眼神看他,是几个意思?
他今日是穿的土了一点,但是,这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
还有那个男人同情的目光又是什么意思?
就在苏泽忍不住要冲过去找人理论时,裕和堂到了。
擦了擦额上的汗,苏晚感慨道:“今日该听爹爹的,不宜出门。”
苏泽已经懒得跟他说话,赶紧进屋找顾妍讨水喝。
以为苏晚是来查账,顾妍送来茶水之后,就要回去整理账本。
“不急,医药学堂那边这两日去过没?”苏晚灌了一杯水,这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顾妍点头,“去过了,柳工说约莫还有半月就落成了,晚晚姐什么时候有时间去看看?”
“过两日吧,我这次来,是有事情想拜托你。”苏晚从挎包里拿出一沓纸,递给她。
她解释道:“里头写的是医药学堂的宣传方案,往后再有病人来,可以顺带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