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贤那粗枝大叶的手下受一顿皮肉之苦。
苏晚专心的给顾远涂抹烫伤膏,但目光触及腰眼的地方的时候,却蓦然一顿。
上次顾远受伤的时候,不是她给他上的药,她自然也没有细看他的身体,此时,她才发现顾远的腰眼上有一朵耀眼的红梅。
她仔细的看了一下,那红梅原本应该是个胎记,只是胎记一般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颜色变淡。M.
但顾远这胎记却仍旧红得跟丹砂一样,普通胎记的颜色不可能这么鲜艳。
顾远这个胎记应当是被人用守宫砂一类的东西后天染过颜色。
想到前两天说的,顾远跟顾家其他人长得一点都不像。
难道……
顾远的这个胎记是他亲生父母给他留下的记号?
苏晚觉得极有这个可能。
但她这个想法在脑子里闪过之后,她却一点想要追根究底的想法都没有。
毕竟这个家里的人对顾远都足够好,哪怕顾远真的不是顾老汉和陈氏的孩子,这个家里的人也是他真正的亲人。
着实没有必要为了什么血缘去寻找什么亲生父母。
苏晚给顾远包扎好了之后,又给了拿了几颗对症治疗风寒感冒的药丸,倒了热水让他吞了下去。
她特意在加了一些有安眠作用的药,顾远身上的烧退下去之后,很快就睡着了。
她今天研究了一天苏五牛血液里那个蓝色细胞的问题,也有些累了,撑着等到顾远的病情稳定了,她便也睡着了。
只是她睡的时候,明明因为担心碰到顾远的伤口,所以有意识的离他稍微远了一点。
可睡着之后,她就像是被顾远那块磁石吸引的铁屑一样,不自觉的就滚到了顾远的怀里,不仅如此,她的一双小脚丫子还熟门熟路的伸进了顾远的裤管里。
一双小手也格外顺溜的伸进了顾远的衣襟,还习惯性的在腹肌上摸了摸,这才满足的睡了。
并没有完全睡着的顾远,悄悄的挪动着身体配合着她,等她找到最合适的姿势,舒舒服服的睡着了,顾远才闭上了眼睛。
睡梦中,顾远的眉头越皱越紧。
耳边传来的尽是金戈铁**冲杀声,他自己一身戎装坐在军帐里。
“报——”传令官在帐外匆匆下马,冲进帐中,“监军,朝中有变,陛下已经颁了第十二道金令召您回朝。”
与此同时,另一个传令官带着一身血污和一脸喜色匆匆进入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