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能带着百姓完美的躲过。
苏晚扎进病人堆儿里这一忙就忙到了半夜。
顾远和苏泽跟在她的身后心疼得不得了,她却坚持给所有病人都重新诊治了一遍才去休息。
顾远像哄孩子一样哄着苏晚睡着了以后,他悄悄的起身,出门等了一会儿,就看见范学儒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范学儒一家脸阴沉得厉害,显然是恼怒得很了。
看见顾远,他稍微缓和了脸色,叫上顾远一起进了书房。
“阿远,这事儿还真叫你说对了,何员外那个铁公鸡根本舍不得花那么多钱来请杂耍班子,施月饼。
那杂耍班子、月饼虽然是打着他的名义,但却是一个路过的商人布施的,只是那人找上了他,借了他的名义,还给了他五百两银子。
这种又得名声、又得银子的事情,他肯定是欣然应允。”
“那路过的商人还能找到吗?”顾远问道。
“哎!”范学儒叹了一口气,“我要说的就是这事儿,团圆节都过去一个月了,何员外自从那晚之后也再也没有见过那商人,就算他能描述那商人的外貌,这又能去哪儿找人啊?”
顾远沉着的说道:“此事虽然与大海捞针无异,但是那人散播痨病不知意欲何为,就算不好找人,我们也应该勉力一试。
不知大人去何府的时候,可曾带了画师把那人的样貌画下来?”
范学儒把一副画卷递给了顾远,顾远展开之后,看着画像上的人,漆黑深邃的眸中,
ωωw.闪过一抹沉思,他觉得这画像中的人有些眼熟,但他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这人了。
只能确定,这人是他前世见过的。
而且……
他的目光落在画像上那人的腰上,那人腰间的腰带上缀着一颗硕大的宝石,但这并不是吸引他目光的点,吸引他的是那宝石旁边的图案。
顾远点着那图案问范学儒道:“大人,这人腰带上的图案准确吗?”
范学儒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说道:“不一定,何员外那双财迷眼睛,就记得人家腰带上有颗大宝石,他想起来腰带上有图案,还只是提到大宝石的时候顺嘴说了一句,说那图案有点像狼又有点像大虫。
画师按照他说的画了好几个图,他都说不是。一直到这个图的时候,他才说有点像,又不太像,具体哪儿不像又说不出来。”
顾远目光幽深的看着画像上的腰带说道:“我在书上看到,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