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说道:“这事儿是个长久的营生,也的确该张罗起来了。正好咱们做房子请的人多,也不差你们三个劳力。
明天你们看着该忙活收酒的事情,就去忙活你们的去。”
得到顾老汉儿的允许,顾三牛这才对顾老汉儿说道:“爹,我今天跟大哥、二哥商量了一下,我们盘算着以后我们要经常跑远路去收粗酒。
等天灾过去,粮食下来了,也得去收粮食来酿酒,用板车拉回来又费劲又耽搁时间。
我们仨想凑一凑买一辆驴车,以后专门用来收东西。”
顾老汉又点了点头,“嗯,这主意正经,那你们明天先到镇上去看看,看看有合适的驴就买下来,再找木匠打一副驴车。”
苏晚不操心家里这些事儿,倒是在顾老汉儿说完之后,大嫂跟她念叨说:“晚丫,昨天你走了之后,住咱们老院子那个公子哥儿可算是也走了。”
苏晚对此也无所谓,反正那头肥猪宰得也差不多了。
苏晚白天地时候睡过了,晚上就没什么瞌睡,进了房间之后,一边捧着那本九节鞭的鞭法书看着,一边以手代鞭的比划着。
顾远进房间的时候,就看见小景儿在大床上摆成一个大字形睡得呼哧呼哧的,而苏晚正在挪动着脚步,练得认真。M.
他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
他在学习武术上没什么天赋,上辈子也是因为上了战场,需要保命,才学了一些功夫。
她倒是发现苏晚学这鞭法没多少日子,如今已经练得有模有样了。
苏晚练得也认真,等练完一节之后,她才发现顾远不知道已经在门口站了多久了。
顾远递上帕子让她擦汗。
她没伸手接,直接就把自己的小脸儿凑了上去,“相公,你帮我擦。”
顾远看着苏晚运动过后红扑扑的小脸蛋儿,艳艳的红唇特别的youren,他有些无法抑制的滚了滚喉结,赶紧挪开了目光,这才拿着帕子帮苏晚把脸上的汗擦了擦。
擦好之后,苏晚又出去打了水,重新冲了一下凉,这才有回了屋里。
这时候顾远已经在读书了,只是耳朵尖还染着绯红的晕色。
苏晚挑了挑好看的细眉,小嫩草了真不禁逗。
第二天,顾远早早的起床准备回县学去,他这次回来旬休因为苏家三口的意外,所以不得不向县学多告了一旬的假,处理家里的事情。
苏晚也跟着他起床,她今天是打算送小嫩草去县城的,正好也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