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却是没有传出去,对此即墨却是半夜跑到凤栖宫直接炫耀。
宋予怀握着合欢花的手一紧,心也跟着一颤。
看着虽在炫耀眉眼也带着愁容的即墨,宋予怀急道:“这毒,她能不能解?”
这个“她”很明显就是启国女帝。
即墨难得没有嘲讽他,皱眉道:“不知。”
然后又用着打量的目光,想要试探他对伏妜的真心,“若是她也解不开呢?”
“那我便用我的生命**主的生命。”
宋予怀的声音很是平静,好像早就有了这番打算。
听到“妻主”二字,即墨五指握紧面上却在笑:“啧,你对这女帝还真是一往情深呢。”
他也想唤陛下叫妻主,可只有君后才能这样。
看他一脸妒忌自己却毫无察觉的模样,宋予怀心中也泛起苦涩。
连启国因为得宠而最是为非作歹的太女,甚至连女帝也头疼的太女,居然心甘情愿用一个男人的身份在大乾当一个最低等的宫妃。
虽清楚的知晓妻主的存在会让任何人疯狂,虽知晓不会是他一人的妻主,他却还是祈求着一丝不可能。
只是现在这一丝不可能也被他彻底放下。
只可惜不能在未来,和妻主一起携手看着自己的孩儿一步步长大**了。
外面合欢花的花期也快要过了,不知下一次能不能再看见合欢花的盛放。
宋予怀的心里却没有遗憾,对他来说只要妻主好好的那他便死而也无憾了。
半月时间中,即墨称病无法见圣颜。
宋予怀安心的养胎,还会遮掩着即墨的踪迹。
席千尘在殿内老实养身体,也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许裕还在纠结于自己的容颜可不可以让伏妜看见。
江九州却是得了空就往伏妜那跑,不是做了新的荷包就是做了新的香囊。
手艺也是越来越好,至少团子的称赞几经转变。
“这是啥?不会又是那老虎吧?哦原来这次真的是虫,不过为什么要送女帝一条虫?”
“……”
“啧,据统观察这次的应该是兔子?哦原来是仙鹤。”
“……”
“咦~是牛!哦原来是老虎,怎么又是老虎?”
“……”
至少从两个毫不相干的动物,转化成了有些相似的动物身上。
看着献宝似的江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