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能有口袋,不能有夹层,不能有补丁,而花祧这熊皮大衣就是啥也没。
把花祧送进考场之后,程秀才、王福和明言三个就是开始坐立不安的,在客栈里转来转去。
而花祧在考场上看着试卷,这些题型和乡试是差不多的,但是考教的内容更为刁钻更为深刻,花祧开始作答之后就全然忘了其他,他且把这次当作自己的任何一次模拟考试一样。
这几日整个京城的气氛都不一样,带着一些喜气但又有些凝重,街头巷尾的老爷子们讨论的无一不是会试,哪哪的才子,谁谁家的亲戚,哪位大臣家的儿子,把有名的那几位说的神乎其神的。
这届的状元热门在户部侍郎的小儿子和胶东陈家世子身上,坊市间还有不少人为他们押注,而只有花祧偷偷摸摸的去押了自己。
嗯,也是唯一个押他自己的人,他就是这么的自信!因为明言和程秀才还有王福都是去押了那两位。
虽然他们也是对于花三爷有信心的,但是这也仅限于进士,实则没想过状元什么的,只能说花祧还是自己鼓励自己了。
这九天,花祧后面六天都是嚼着人参考完的,也不仅仅是他,考场上条件好些的考生都是要用人参补补,考完之后就是一身轻松。
花祧考完自我感觉良好,即便拿不了头筹,进士应该也可以,而周之羽就是惴惴不安的。
“考都考完了,想再多都没用,不如想想殿试吧。”花祧躺在家里暖和的炕上,对着赖在他房间不走的周之羽说道。
“万一没有殿试呢?”周之羽恹恹的说道。
花祧做坐了起来,一脸认真的问道:“做题失误了?”
周之羽摇头。
“错题了?”
继续摇头。
“有知识盲点?”
再次摇头。
“那你这是干嘛啊!我还以为你交白卷了!”花祧松了一口气说道。
“我就是有些焦虑,我这要是没考中,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周之羽轻声说道。
“别这么早就开始担心,咱且好好休息几日成不?休息好了,我带你下馆子。”花祧笑眯眯的说道。
“捡钱了?”周之羽挑了挑眉问道。
“嘿嘿嘿嘿。”花祧觉得他不能说,他觉得自己这次把三甲都押了自己这个事儿绝对不能提。
“过几日,我有个朋友要回京,到时候我带你去找他喝酒。”花祧继续笑眯眯的说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