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黑龙的话，凌天沉吟不语，他没想到长剑竟如此不凡，光是复苏便引起了这么大轰动，连起源之地的侵袭计划都因此提前了。

若是这把剑威力全开，那还了得？岂不是要破开阴阳，斩灭天地万道？

“为什么会这样？”

凌天有些不解，他将长剑拿在手中来回观摩，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这把剑可破开樊笼，接引来混元大道，从某种程度来说，它已经超越了天地，达到开天至宝的级别了。”

这是小蘑菇精的声音，别看它岁数不大，但见识却极其广博，知道很多秘辛。

“樊笼不就是鸟笼吗？还有混元大道与开天至宝，这又是什么东西？”

凌天不解，连续提出了好几个问题，小蘑菇精的话，他在书上都没见到过，似乎很有说法。

小蘑菇精闻言，再次斜着眼睛看向凌天，眼神中的鄙夷与嘲讽非常明显，顿时让凌天有些火大。

只见他摆出一副长辈模样，像教导晚辈似的，对凌天说道：“我们生活的世界不就像个鸟笼吗？众生皆是笼中的囚鸟，之所以要修行，就是为了挣脱枷锁，求得长生，从而实现广义上的绝对自由，不受任何时空与因果的束缚，永远长存世间。至于混元大道与开天至宝，等你境界到了，自然就都会明了，现在告诉你也没用。道可道，非常道，有些东西只能靠自己去领悟。”

“我看你也不知道吧？”

凌天翻了翻白眼，有些受不了小蘑菇精这副装模作样的姿态，自己明明活的比他久，但偏偏没他知道的多，真是气死个人了。

“照你这么说，圣人算不算囚鸟？那可是超越所有时间与空间，永恒不朽的存在，总不能也在樊笼之中吧？”

凌天再次开口追问，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他不得不承认，小蘑菇精确实比他知道的多。

“不能证得混元的圣人，同样也是囚鸟，只不过活的久而已。无量量劫降临时，还是得灭亡。”

小蘑菇精语出惊人，着实把凌天惊住了。

“圣人历万劫而不磨，沾因果而不染，怎么可能是笼中囚鸟，我觉得你在唬我。”

凌天有些难以置信，他是真的没想到，居然连圣人都有消亡的时候。

“圣人亦有强弱之分，你不在这个境界，自然无法体会，不相信也很正常。”

小蘑菇精摇了摇头，懒得多做解释。

所谓夏虫不可语冰，凡夫不可语道，等凌天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