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萧子衿。
经过两晚,她内心对萧子衿的医术已经深信不疑。
静默了几秒,她用筷子把包子夹了起来,小小的咬了一口,含在嘴里。
垂下的眼睑,眼眶莫名有点泛红。
接着,一口一口,慢慢吃掉了一个大肉包。
一个普通的肉包子,她已经很多年没吃过了。
哪怕很严谨的忌口,也依然疼痛,可也真是不敢吃,怕身体越来越严重。
贺霆骁看着,忍不住倾身在萧子衿嘴角亲了亲。
因为她,贺霆骁已经越来越习惯外露对萧子衿的情感,情难自禁。
如火的她,真的融化了他这块大冰块,化为水,日常会因为她一举一动而瞬间沸腾。
萧子衿头一歪,靠到他肩膀,笑得眉眼弯弯。
她感觉得到,大冰块和他的妈妈同桌吃饭他内心是高兴的。
其实哪有人真的不需要父爱母爱,说不需要,也是因为要不到。
只能孤单行走,说不需要。
日子一天天过,贺霆骁每晚都会陪萧子衿准时出现在贺老夫人的房间。
一个夸,一个扎。
贺老夫人因此夜夜好眠。
随着时间推移,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越来越好,到晚上夸赞萧子衿的话也越说越顺口。
顺口到,有时候白天都会一个不小心就脱口而出:“我的准儿媳妇……”
第一次脱口而出时,贺老夫人整张脸都红透了。
落荒而逃。
钻进房间,一整个下午都没现身。
到晚上看到萧子衿时都还有些别扭。
后来再脱口而出,从小别扭再到云淡风轻装作没有口误。
贺管家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看萧子衿的眼神真是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捧到她面前。
他们家的肉肉小姐怎么可以这么好?
真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主母了。
一晃,就快到萧子衿的生日了。
也意味着她和贺霆骁要领证了。
生日前一晚,也是给贺老夫人扎针最后一晚。
其实这段时间,萧子衿一直打着只是扎几针让贺老夫人安睡,其实是在为她医治。
治疗的过程里,称呼也从恶婆婆以打分制在进化。
“五十分婆婆,今晚过后,你这一到晚上就浑身疼痛的毛病就痊愈了,以后就不用再扎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