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还蕴着困意:“考完试啦,今天放假,我回家就睡了一觉,刚刚才醒。”
“现在几点了?”
“快三点了。”
贺洲下巴搭在她的额头,慵懒答道。
现在的气氛实在是很不对劲,大半夜的孤男寡女抱在一起,不发生点什么实在说不过去。
祝安久结结巴巴的开口,想要打破暧昧旖旎的氛围:
“你......要不要去洗澡?”
说完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啊,这样更奇怪了。
贺洲箍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一道轻笑声从头顶冒出来:
“安久,你在紧张?”
话是问句,语气却很肯定。
她偷偷抬头看他,却没想到直接撞进了他的眼里,那双眼睛漆黑如墨,极为火热。
贺洲一直在看她。
目光直接坦荡,毫不掩饰里面的势在必得。
不过,除了亲了下她的眼睛以外,他什么都没做。
男人抱着她回了卧室,摸了摸她的脸,低声道:“再睡会吧,晚安。”
当天晚上,祝安久嗅着卧室里他留下的那一点点酒气,睡得很香。
贺洲第二天却头疼欲裂,脸色苍白。
祝安久那时候看得很难受,趁着他在卧室睡觉的时候去网上查了怎么煮醒酒汤,还特地发消息咨询了一下裴大夫,问他宿醉后头疼怎么办。
紧张兮兮的照顾了他一天。
不过,自那以后,贺洲再也没有喝醉过回家,今天是自那天后的第一次。
而且,也不算醉。
祝安久看得出来,这男人是装的。
贺洲听到她的回答,神情微怔,显然也是没想到她那么早就上了心,他眼神柔软,垂首吻她:“长乐未央,长毋相忘。”
小姑娘抿了下唇,认真地点了下头。
其实,仔细算算,在更早之前,贺洲还喝醉过一次。
那时候他们刚住在一起不久,某天她写完作业,躺在床上玩手机,听到门外传来动静,于是她兴冲冲的跑了出去。
贺洲那时候有点醉,坐在沙发上,手肘靠着膝盖,垂着头,看不清神情,高大的身影被暖黄的壁灯笼罩的有些朦胧。
祝安久那时候还有一点点怕他,端了个小凳子,拿着手机,坐在他脚边,眼巴巴的看着他。
贺洲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东西,不过那时候的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