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愣了。
祝安久首先反应过来,手上的毛巾一扔,从他腿上连滚带爬的下来,脸色通红一片,整个人像只受了惊的兔子,双手捂住**在客厅里蹦来蹦去,脚尖都不知道落在哪里。
气死了!士可杀不可辱!
祝安久怒视着沙发上僵着手的男人,张着嘴‘你’了半天,憋出一句:“你...能有几分像男大学生是你的福气!”
然后冲进了自己的卧室,把门一摔,挑了个最软的枕头,脑袋埋进去,拉开架势,假模假样的哭起来。
她不难过,她就是觉得太羞耻,怎么可以打**!
祝安久本来以为贺洲最多罚她多写几张卷子之类的,万万没想到他那么不要脸!
沙发上的贺洲难得的还没回过神,直到听到摔门的声音才抬起头看过去。
手指不由得摸索了下,刚刚那一片柔软的触觉挥之不去,贺洲歪着头很无奈的笑了下,站起身,往祝安久的房间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