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你就没有必要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李晴天上前帮朱文把绳子解开之后,就让朱文先行离开。
朱文失落的站起来,他晃动着身子,步履蹒跚的走了出去。他要找大夫给自己看一下手指。伤口不能感染了。
朱文走了出去,在李晴天看不见的角度,嘴角微微勾起,不屑的哼了一声。
“哼,跟老夫斗,还嫩了点。”
李晴天看朱文走了之后,就把袁叔叫了进来。
“袁叔,这个人你帮我看好了,有可能是个奸细,我这桌上的刑具,你随便用。”
“是!姑娘!”
袁叔拱手称是,李晴天看了一眼这个叫王阿苟的男人,转身就离开了。
王阿苟看着李晴天离开,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刚才可是看着朱文是怎么被折磨的。
刚才朱文被折磨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而他既不想经历朱文经历过的痛苦,更不想自己招供,破坏主公的计划。
就在王阿苟两难的时候,李晴天居然要走了。他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他觉得自己又能坚持了。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袁叔原本就是军中人,审犯人的专业程度不亚于刑部。
袁叔听从李晴天的吩咐,对王阿苟进行了非人的折磨,可他就是不审问王阿苟,只是折磨。
李晴天出去以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拿出慕容战离开前给他留下的五音哨子,吹了起来。
慕容战送给李晴天的无音哨,吹起来的时候,别人是听不到的,只有同样有无音哨并且知道会怎么使用的人才能听到。
哨音刚落,就有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出现在李晴天的面前。
“姑娘。”黑衣人双手抱拳。
“里面那个叫王阿苟的我怀疑是个奸细,你带回去审审。”
“是!”黑衣男子抱拳离开。
李晴天见黑衣人离开,她也转身离开了。至于袁叔会不会把人交给黑衣人,李晴天根本不用担心。
事实也如李晴天所料的那样,袁叔把人折磨的就剩一口气的时候,把人交给了黑衣人。
黑衣人看着被折磨到快死了王阿苟,嘴角抽了抽:“这人都快被你给折磨的不行了,我还怎么审啊!得,乐趣没了!”
黑衣人一边抱怨,一边拎起王阿苟就走。
“你怎么这么不经折腾啊,我那里还有一百零八道刑罚呢,你这样可怎么熬的过啊,你也太弱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