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在靠近的过程中，她还从自己手中拎着的黄色塑料袋中拿出了一罐喷雾。

那喷雾是普通的小罐喷漆的造型，整体呈现为蓝色，没有其他的记号，只是在罐身上有着巨大的白色“喷雾”字样，几乎占据了完整瓶身的二分之一。

另外，张寻发现少女的塑料袋里面装了相当多的喷雾，至少有六罐的样子，除了喷雾以外，似乎还有两个纸人。

纸人呈现出淡金色，只有巴掌大小，看不出什么奇特的地方。不过少女袋子里的东西不正是之前韩军提到过的东西么？

少女将喷雾拿起来并对准张寻和笑脸男，不过她并没有急着喷洒，喷雾这种东西消耗的很快，而此刻现场有两个生面孔，她觉得自己或许可以从双方的反应之中来进行判断究竟谁有问题还是都有问题。毕竟在以往碰到的突然多出来的生面孔都存在着相当明显的不正常的特点。

在产生这个想法的同时，少女一直在观察张寻和笑脸男的反应，但两人都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或是应激反应。

另外光看外表的话，她目前还没有发现眼前的两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高个子男人虽然看上去有些僵硬，但其实还好，姑且在正常人的范围中，旁边小小的那个长得未免也太可爱了吧！

虽说还没有判断究竟那个有问题，但少女心中张寻的危险性已经在对比之下直线下降了，原因是通过少女以往的经验来看，有问题的家伙大多丑的一笔，就算有长得正常的，也会因为不自然的特征而暴露。

“你们两个是生面孔呢，是新人吗？”少女决定用语言来试探一下，如是开口道。

张寻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看了看少女，又看了看笑脸男，觉得眼前这个女孩看起来正常多了，笑脸男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我不对劲”。

然而，张寻虽然没回话，笑脸男却是很积极的回答了少女的问题，而且回话用的句子和语气对于张寻来说都相当的熟悉。

“是不是新人呢？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或许是吧，你觉得呢？你觉得我是不是新人？”

此话一出，张寻和少女都沉默了。

张寻转过头，灰色的眼瞳盯着笑脸男看，看不出情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少女则是看向笑脸男的表情变得厌恶起来，眼前这家伙真的是一个相当恶劣的傲慢又欠揍的家伙，怎么会有人这样回答问题的。

“你呢？”眼不见为净，少女将视线转移到了张寻的身上，问。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