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微笑时面部肌肉带出来的形状，更像是一张放在平面上的布片，因为力的拉扯和挤压隆起的弧度。

面部僵硬这些她进食的时候体现的更明显，西餐厅的服务员和客人也说这人的身上有很浓的消毒水味，再看看身上的这些缝痕，这显然是一张被贴上去的脸，毫无血色，而且……在我的印象中，他是钟昊明准备谈婚论嫁的女朋友，名字叫赵彤。”

“但这显然和咱们采集到的信息不一样，对吧？”另一名警员接过张寻的话，继续说道：“实际上并没有赵彤这个人，根据富江小区的监控看，2063是最后的终点，采集到的指纹是属于顾方旭与钟昊明的，其他无关主要的人员也有，但都有名有姓。

不过有句话你说对了，这个顾方旭确实不是正常人，他是一个严重的人格分裂症患者，他本身的人格是顾方旭，另一个人格是赵彤，身份时顾方旭的姐姐，两个人格在年幼时顾方旭为主人格，长大后赵彤为主人格。

但实际上顾方旭是独生子女，男性，今年二十五岁，比昊明大了三岁，且人格分裂症开始出现是在七岁，那一年的他遭受了父亲的＊侵。

顾方旭的家庭并不美满，甚至可以说是千疮百孔，他的父亲顾榕患有狂躁症，**，曾因为强＊入狱，对顾方旭母子二人在家长期家暴，母亲赵殷并未反抗，顾方旭的童年一直生活在父亲的阴影之中。

在被顾榕＊侵之后顾方旭患上了抑郁症和妄想症，在自己的屋子里画了不少的画，这个时候的他急需要安慰，姐姐赵彤的形象开始出现。

七天后的一次家暴中，顾方旭再次遭受＊侵，这个过程中他用剪刀剪下了顾榕的两根手指，愤怒的顾榕在当天差点将其掐死，另外在打斗过程中顾方旭头部遭受重击，那之后开始人格分裂，赵彤的形象正式诞生。

这些都是根据赵殷的讲述和顾方旭去过的医院提供的资料总结出来的，另外人应该快到了，咱们摸不准一个精神病的情绪，所以叫人把赵殷带过来，在熟悉的人面前他或许能稳定些，这样也方便咱们进行抓捕，另外，说个会让你高兴的事吧，顾榕现在的话，应该已经被另一队成员抬到局里去了。”

张寻听了这么一个故事，脸色没什么变化。

从先前的几个角色扮演中，他就已经隐隐猜到了这种可能性，毕竟赵彤和顾方旭身上的疑点实在是太大了。

很快，便有警员带着一个老太太上来了，老太太的眼中没有神采，身子贫弱不堪，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一般。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