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蜀还好一点,六大魔王、八大鬼帅都被打老实了,其他地方可没有成系统牵制它们的道人和尚。
跳下屋檐,回到房间把该准备的东西收拾好,拿上剑匣,伸手招来陈德,扔给他一个玉牌,对他叮嘱道:
“贫道要去荆州办点事,你守在府里,不要走动,这是控制府里法阵的钥匙,除了贫道,无人可解。”
陈德接过玉牌后瞅了瞅,已经对他的神异见怪不怪了,除非张角在他面前窜上天。
抬脚就打算去跟府里的马夫吩咐一下。
“先生,我这就去准备马车和行李。”
“不用这么麻烦,大概几天就回来了。”
陈德闻言呆住了,心里估摸一下从洛阳到荆州的距离,就算是出司隶也得花好几天时间。
要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到达荆州,他当场把手中玉符啃了。
张角低头对着手腕处白玉镯喊了一声,“敖白,出发!”
昂!
伴随一阵吼声,通体白色的蛟龙从白玉镯中缓缓现出真身,如牛犊般大小的蛟头,吓得陈德连连退后数步。
盯着蛟龙金灿灿的双眼,陈德吞了吞口水,半张着嘴。
合着道长所展露的本事只是他的冰山一角。
敖白瞄了瞄陈德一眼,悄声说道:“道长,咱现在还是个魂体,载不了人哇。”
“这个简单。”张角轻笑一下,拿出羽扇一扇,口中低喃:“指化!”
本来略显得虚幻的敖白变得真真实实。
轻摇羽扇,“这个临时身体应该够了吧?”
“够了!”敖白兴奋的感受身体传来的力量感,硕大的蛟眼简直要冒出泪来。
自从被刘邦斩断身体后,它就一直以魂体的方式生存了三百多年。
这三百多年,你知道它怎么过的吗?!
一个纵跃,张角便盘膝坐到敖白的头顶,用羽扇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
“道长,坐稳了!”
敖白兴奋的说了一声,尾巴一甩,庭院顿时尘土飞扬,白蛟猛然飞上了天。
“呸呸!”陈德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被喂了一嘴的沙子。
看了一眼手中玉牌,默默将其放到胸口。
打着哈欠的年轻士兵拿着戈矛守在城墙,无聊的戳了戳身边眯起眼睛,睡得正香的小胡子同僚。
“喂,你睡了没?俺好无聊啊。”
小胡子气的想把